个……我只是故意把后果说得严重点,虽然我很可能也继承了老爸“神枪手”的血统吧……
维尼裸着上半身紧压在我的胸膛上,像发烧一样,神志昏乱地呢喃着什么。
我以为她睡着了,或者是被我的“怀孕假设”吓到了,结果她突然从梦中惊厥一般,睁开意识不清的眼睛叫道:
“像A片一样,最后射在外面。”
射在外面……在外面……外面……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维尼的节操已经全部随风而逝了。
难以想象,这个平时粗手粗脚的女汉子,如今像一条美女蛇一样逶迤在我身上,贪婪地向我索取着肉体。
我真的无力反抗吗,还是我的男性本能已经忍耐到极限了,我抬起搁在草丛上的右手,却犹豫着,到底是应该把维尼推下去,还是就势去摸她性感诱人的屁股。
结果我犹豫在半空的手,被维尼给牢牢按住了。
她以为我要继续反抗,就从上而下地按住了我双手的手腕,这姿势一般都是男性强迫女性时用的。
虽然我能挣脱开,但是让她的双手也因此不能自由使用,似乎对我不乏益处。
即使如此,我也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以防维尼认为我已经就范。
维尼用尽全身的力气阻止我的双手抬起來,甚至用指甲在我的手腕上刮出了血痕。
好激烈的反应,怎么感觉如果我就范的话,呆会身上(尤其是后背)会留下更多的血痕呢。
在彼此的相持当中,本來就状态不佳的熊瑶月,终于体力先耗尽了。
她死鱼一样趴在我的胸口上,沒力地捶着我的胸膛抱怨道:“你怎么就,怎么就不从我呢,事后给你钱还不成吗。”
谁要你的钱啊,我堂堂七尺男儿,能随便让你嫖吗。
“诶。”维尼眨眨眼睛,“现在好像,沒刚才那么想要了……难道真的是春`药的作用。”
那可太好了,我马上就要忍不住了,在和我的体力对抗当中,维尼自身的免疫系统也中和了春`药,说不定从此以后维尼就对这种春`药免疫了呢。
不过,我心里那种稍微感到可惜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流氓。”渐渐恢复正常的维尼,皱着眉头对我喊道,“把你的旗杆放下去,从后面戳得我怪难受的。”
跟我相比,你才该把紧贴在我身上的胸部收回去啊,正是因为和你肌肤接触,我才连降半旗都做不到啊。
“你、你们,。”
距离我和维尼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