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把我的手从万有引力强大的物质上面挣脱出來,可维尼也因此上半身向我倾倒过來。
不知不觉,开始觉得“维尼”这个称呼,比“熊瑶月”这个容易让人联想起“摇晃月亮的大熊”的本名,更适合她了,反正她也不喜欢别人叫她的本名。
我运起腰力,想把维尼从身上掀下去,她却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威胁道:“你再乱动,我就掐晕你再奸`尸。”
说掐就掐啊,我缺氧了,真的沒力气把你掀下去了,而且男人越窒息,帐篷就会支得越高,你知不知道啊。
“什么嘛,东西都顶在我屁股上了。”熊瑶月松开我的脖子,不屑地说道,“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蛮老实的。”
别模仿H动画男主角的语气啊,为什么我被你压在身下有一种强烈的屈辱感啊。
凌乱破碎的上衣,留下手印的脖颈,,就算中了春`药的是我,也未必有这么残暴吧。
夕阳将瀑布下的水潭照成了一片金色,我耳边听着哗哗的水声,有点想哭。
张大爷我对不起你啊,也对不起你那张“不准打野`炮”的警告牌啊。
在春`药的折磨下,维尼经历了第三次全身痉挛,眼神中已经不再存有半分理智的她,从肚脐处掀起自己的小背心,然后将衣襟用牙齿咬住,向我露出了并非咖啡色,而是像雪山一样纯白的胸脯。
那是因为文胸的遮挡,阳光不曾照晒过的地方,现在却为了我暴露在夕阳下。
骄傲而挺立的形状,像它的主人一样,并不害羞地承受着來自男性的视线。
鼻血又喷出來了啊,天气好热,我被维尼掐得氧气不足,现在又大量失血,我要失去反抗能力了啊。
我赶紧闭上眼睛,再看下去,我就要突破血继限界了(好吧,这句话不通,我已经失去正常吐槽的能力了)。
维尼得意地笑了一声,见我闭眼,她仍然咬住小背心的衣襟,保持着上部真空,然后向我俯身贴來。
我的T恤已经被维尼撕破了,她贴过來,就让我俩的上半身紧密无间,水乳`交融啊,我的胸肌和她的胸肌……不对,总之我们俩火热的上半身相互接触了啊。
更要命的是,她骑在我的腰上,把自己的整个身体向我腿部的方向挪低了一寸,这样一來,她只穿了运动短裤的屁股正好顶在……顶在……你不怕自己嫁不出去啊混蛋。
“会怀孕的。”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对维尼严正警告道,“你再不下去,还是初中生的你,就要给我生孩子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