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告辞离去。丢下祝欢一个人,在偏房里胡思乱想。
那时的官吏,都时兴佩剑的。这剑不是用来防身的,而是一种身份和权力的象征,就连晋见国君,这剑也在腰间挂着。
祝欢在偏房,初始还往好处想。可时间愈等的长,就愈想到一边去了。陈芝麻、乱谷子的事和这次超假、蓄意翻车的事一连,再往大秦律上一挂。他又是执法者,哪里不知道秦律的厉害!他将所有的事往律令上一套,自个跟自个判了个“郁郅垦边,削为黔首,带罪立功”三句话。这三句话让他心里一格楞,这下还不完了?祝欢再怎么说,在军队里也是个师帅,按爵位是个十三等,按现职是个县令,按出身是个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