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嬖人竟身着公服?竟让一个士子对一个嬖人行王公之礼?公孙鞅士子脾气突发,全忘了景监正是他要找的举荐人和靠山,竟从席上一跃而起,用手指着景监怒喝:“景监。景大人!你,只是个宰夫!竟敢着冕服,欺客卿,受公礼?你,违制、违礼也!”
景监竟然不恼,哈哈一笑:“刚才是误会,误会。先生你何必如此动怒?”“礼、制,岂可误会?”公孙鞅愤然痛斥。景监真是好脾气,面对公孙鞅的痛斥,依然笑眯眯的:“呵呵,气不小嘛。先生!朕虽不是秦国公。可在秦国这块地盘上,我还是说话算话的。我这套冕服,还有那辆六马华盖车,都是秦国公赏赐的。秦国公是我主公,主公之令,违了是要掉脑袋的。为了不掉脑袋,我就只好穿、用了。呵呵!先生你看!我的服裳和国公的还是有区别的。我只有五旒,而秦国公是七旒。在秦国这块地盘上,秦公就是礼。哈哈、哈哈!来呀!请公孙鞅先生居上席!”二个武士应声而到。公孙鞅不愿再被武士拖着走,只好无可奈何的随着景监走上正台,席右跽好。景监等公孙鞅跽好后,手一拍,几个人抬着两个食案,放在两人的面前。食案上满案美食。景监看公孙鞅不动,哈哈一笑道:“孟兰皋果然说得不错。先生疑心和脾气真是一绝哦。哈哈!放心吃吧。你的那个随从我已安排好了。我今天是款待兰皋哥的学友,事秦的贤才。请吧!公孙鞅先生。”公孙鞅这才拿起食刀。景监一举酒扼:(酒扼:盛酒器皿,如今天的杯)“在秦国,主公最信任的人是我景监。我景监最信任的人就是兰皋哥。当兰皋哥带信来说:你已经来秦国后,主公与景监,就天天等着先生。呵呵,只是没有想到,我会把你绑来见面。这真是有意思啊,先生,请!我用此酒为先生赔礼、接风!”公孙鞅微微笑着,跟着举起酒扼,回道:“宰夫大人的心,我心领了。我一个魏国小吏,何劳秦国公与大人如此费心。公孙鞅也借此酒,谢过大人!”两人饮完。景监揪告诉公孙鞅:“主公望先生之着急,至知先生来秦后,就一日一问。主公若知先生已到,明天一定会要面见先生。不知先生强秦之策准备好了没有?若没有准备好,朕就压住不报,先生看行不行?”公孙鞅一听秦国公如此器重和急迫,自己也是急于见到秦国公,好早日一施才华,大展胸中宏图,哪有不想尽快面见秦国公的,于是,拱手说道:“谢景大人!公孙鞅盼面见秦国公心切,事秦之策早已备好。请大人早日安排!”
景监笑着答应:“好。我马上禀报!”
景监对孟兰皋的迷信,自然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