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已在纸上写好数次记录。
余庭辉对贺然颇有歉意,上前道:“他是第一次……”
话未续完,一保卫科怒道:“又没问你,一边待着!”
余庭辉话虽未完,却已清楚明了,保卫科全然未理,依旧道贺然是屡次赌博。另外三人觉得有人给他们背黑锅,顿时忧中带喜,却见贺然与余庭辉暗自骂道:“好啊,原来你们早有打算,自己抓不到数次聚赌的人不好交差,连问也不问,索性就乱扣屎盆子,哼!这不比屈打成招更加省事了?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那保卫科写好记录,就说在寝室抓到抽烟、喝酒、聚众赌博,共二人左右。然后合上笔记本,在口袋摸了两摸,掏出一包烟来,每人发了一支,狠狠地抽了起来,一副大为爽快的面目。
待到寝室内乌烟四起,贺然与余庭辉已在朦胧的烟雾中听到二人名字在广播内通报批评。余庭辉虽有怒意,却也自愧无颜,贺然只恨恨道:“哼,反正天下没有几人在乎我,我还害怕谁听到啊!”腰板反而挺得更直了。
保卫科将烟吸尽,一脸享受地待了半响,才傲慢地道:“你们班主任已经知道,自己去找他吧。”说完大步地跨出门外,独留一室青烟在寝室驱之不散。
贺然向另外三人白了眼,与余庭辉一起走向教学楼。两人下了宿舍楼,走到了一条笔直通往教学楼的小道。保卫科在贺然的视线中消失后,登时恨意大减,反是忧郁起来,心想:“若是叶诗雨听到广播,她会留意这些么,唉,算了,恐怕她听都没听到。”
两人走在半路上,贺然正愁苦之时,忽见一个女生走来,贺然见她披着散发,面目清晰度正与彼此的距离成反比。惊喜之下加快脚步,见那人柳眉微锁,颜面稍有愤怒,却又带几分担忧,待看清楚时,却是肖珊珊,贺然失望至极,简直山重水又复,柳暗花更暗。也就望了她一眼便侧脸而过,却见余庭辉颜面甚是惊讶,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呆呆地站立不动,肖珊珊奔到他面前,指着余庭辉狠狠地骂了一顿,好似贺然就如从旁的建筑,除了要绕道以外完全无视。
贺然暗惊:“难道他俩是情侣?不可能呀,他俩见面又不是第一次,平时理都不理对方,别说对话了,怎么……”贺然越看越迷糊,却见肖珊珊泪水都将眼眶染红了一半,余庭辉不怒反笑,笑眼里又渗杂了悲痛的泪珠,当真不解其中。
贺然暗驾自己:“这关你屁事!”
贺然不再去理他们,一个人走向办公楼,正推开大门,心中也没有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