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喊道:“哎!贺然,过来一起玩吧!节目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找些刺激呢!”
贺然听闻是最近几周老是有同学反应寝室打牌现象,学校正命保卫科察得正严,却也不想再作理会,只是“唉”地一声重叹。
余庭辉见贺然忧郁万分,笑道:“心情不好吗?那就来发泄一下嘛,没钱我借你!”
贺然一听正戳中了自己的痛点,一时情绪交措,也不管许多了,发泄一通再说,喊道:“多发一局!”
四人听了大喜,急急忙忙地发牌拿钱,岂知贺然如一个刚被辞职的疯子,全不拿钱当钱看,一个劲地往里扔。打牌一是靠运气,二是靠胆气,贺然不管赢了也好输了也罢,丁点也不放在心上,胆都大到了一种无胆的境界,自然就不知道什么是胆寒了,不过一个小时,便已赢了好几百,四人各是涨红了脸,赖着一定要玩下去。贺然也懒得去数,抓了把钱便往里仍,那牌场就如一个垃圾筐,一下被贺然仍成了聚宝盆。
又过了一段时间,五人仍在继续,现下已如斗成了政治内部,你有你的预谋,我有我的心事,全未顾忌外来侵略者,听见“砰”的一声,门被二三人一脚踢开,若不是门未上锁,可以将力旋转化解,否则早已直飞了出去。
只见三个保卫科如城管一般冲了进来,杀猪般地叫道:“这牌谁的?在玩的给老子站出来!”
贺然见势终是躲不过,便道:“我们……”
话未续完,只听外班的三人道:“他们二人!”
贺然一听惊怒不小,万万没想到这三人会如此移祸江东,正欲解释,只听一阵掌风袭来,啪地一声,重重挨了一个耳光,贺然眼中金星四溅,反应未及,接连“啪、啪、啪”,又连续挨了三个,余庭辉也吃了四个耳光,两人愤怒不已,如是火山喷发。
贺然满脸怒容,铁了心不向他们这些狗官解释,冷冷切齿道:“是我又怎样!”
其实解释也没有用,因为狗抓贼从来不听理由。
余庭辉听见如此回答,大出所料,暗暗问道:“贺然,没必要帮这些没义气的家伙。”
那三人更是意料之外,本想贺然定会将此事捅出去,正商量如何嫁祸,却不知贺然太过自负,丝毫不把其余人放在眼里。
贺然心想:“鬼才想帮他们呢!老子就是看保卫科不顺眼!”
迟了一会儿,那保卫科拿出纸笔,问道:“这牌已有些旧了,是不是早就在玩了!”
贺然不理,只见保卫科也不等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