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来的地,薄女士想要坐享其成恐怕是不能。”
薄青繁看着这个把自己从董事会除名的亲生儿子,恨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我对薄女士的敬意已经表现得很明显,只是薄女士您永远不知道珍惜。听说云城能四季如春,连大姐都已经在那边定居。要是薄女士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安排人亲自送您过去散散心。”薄书砚姿态慵淡,甚至有些漫不经心。
薄青繁冷笑,所有的恨意和不甘通过语言说出来,只有三个字,“你休想!”
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薄书砚将双腿交叠,靠向沙发后座,“薄女士当然可以拒绝,如果拒绝有用的话。”
薄书砚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薄书砚的鼻子质问,“就因为我要搬过去和你们一起住,你就敢这样对我?!傅家的那个贱1货就让你变得这么丧心病狂。嗯?!”
薄书砚眸中滑过狠戾,但转瞬即逝,面对薄青繁时仍旧寡淡的样子,“薄女士,作为薄家的当家人,您该注意下的言辞仪态。再则,您认为我做这些单纯是为了护着我妻子?”
“除了她,你还妄想找出什么高大上的理由来搪塞我?”薄青繁好像只会冷笑了。
薄书砚垂眼,默了下后又道,“薄女士是不是忘了,我18岁的时候被你送进监狱的事情了?如果忘了没关系,那您还记不记得三年以前,我的父亲沈先生被你数次羞辱刺激后因精神恍惚车祸身亡的事情?如果都不记得了,那也没关系,对于我在您身上做的这些事情,您就简单地当做是我的畜生行经好了。”
说完,薄书砚站起身,作势要走。
“等等!”薄青繁像是从一场梦中突然惊醒,她看着薄书砚,“他不是我害死的!我当时只是想跟他离婚,我…”
“够了。”薄书砚背对着薄青繁站着,他闭上眼睛,“薄女士,你胆敢再逼我一次,我发誓,我很快就会让你去陪沈先生。”
话音刚落,薄书砚陡然侧身,敛目盯着薄青繁。
薄青繁不知从薄书砚眼眸中看到了什么,吓得嘴巴微张的时候跌坐回沙发里。
薄书砚离开良久以后,薄青繁才将沈先生的音容笑容赶出自己的脑海。
她看着薄书砚的办公桌,咬牙说
了两个字,“你敢!”
她在薄书砚的办公室里又呆坐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拎着包包,神思恍惚地出了千石集团。
薄青繁所乘坐的车刚刚离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就在千石集团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