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是许绾轻。”
翟墨霆摇头,神色之间掠过一刹的为难,“准确地来说,那个姓王的女人这几年确实替许绾轻做过不少事,但世界上她却不是许绾轻的人,是许浮乾一早便安插在许绾轻身边的人。本来她的档案很干净,什么也查不到,但是我手底下的人知道今天的事情以后,这才说起他前几天看见裹着王姓女人跟傅玄野身边那个秦先生擦肩而过。”
听到这些话,薄书砚的脑袋里像是陡然被刺入了一根钢钉,那锐痛让他的脑袋出现短暂性地空白。
缓过来以后,他凝着翟墨霆的眼睛,问,“你的意思是,是傅玄野那边出了问题?”
“可傅深酒是傅玄野的亲姐姐,这怎么可能?”祁宣听得一头雾水,突然插话。
“这就是问题所在。”翟墨霆叉住腰身,“不过我派去傅玄野那边的人还没回来,具体是什么情况我还不清楚,所以不能妄下定论。”
薄书砚摁住眉心,许久之后才说话,“先请秦先生。”
翟墨霆抬起手腕看了眼钢表上的时间,“如果顺利的话,40分钟以内过来。”
“我先过去一趟,人到了安排到顶楼的办公室。”薄书砚转眸扫了一眼一旁站着的翟墨霆、约翰和祁宣,“为了我的私事,辛苦你们了。”
翟墨霆等人的神情皆是微凝,祁宣最先笑出声,“薄老大,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和善了?”
“好了,我们去隔壁的房间聊会儿,不耽误你的时间了。”翟墨霆用线条冷硬的下巴划了一下走廊的另一头,然后率先走了。
薄书砚也没再停留,朝深酒的病房所在的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可是越加临近深酒的病房,薄书砚的步子反倒放得越慢。
最后他停在距离病房门两步距离的地方,站定。
病房的门没有关,从薄书砚的角度,可以看到半截细长的影子被窗外的斜阳映照在地面上。
只是看到一道影子,薄书砚的呼吸就骤停了一下。
尽管只是一道影子,他也知道,那就是傅深酒。
看着那道影子,他想起了傅深酒之前在车上跟他说的那些话。
(薄
书砚,要不我们分开吧。)
(在一起好难,也许分开会各自活得容易些呢?)
分开。
分开……
她问他,“薄书砚,好不好?”
他的回答当然是,“不好!”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