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是没沉住气,倒先问了。”
薄书砚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看着约翰。
“刚接到汇报行踪的电话,说是约着沈言宵夫人去商场买了婴孩用的物品后,就打车了去了翟宅。”约翰顿了下,“我倒是觉得你不用太担心她,我看她警惕意识非常高,即使是打出租车,也会率先用手机拍下与她所乘坐的出租车有直接关系的图片。”
听到这些,薄书砚原本紧拢的眉心渐渐舒缓开来,他开始忍不住去想象,傅深酒在做这些的时候会是什么姿势、什么神态……
“对了,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与小姑娘有关的事,我要跟你说说说。”约翰正准备补充下去,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约翰先生,薄董请您过去一趟。”是王泽炜。
薄书砚直接碾了王泽炜一眼,沉默而嫌恶。
嘴唇动了动,约翰接收到薄书砚的视线后也只得朝王泽炜耸了耸肩。
王泽炜阴测测的目光在两人脸上逡巡了一圈,直接走进了办公室,“薄总,您这样子让我这个当下属的很难办呐。我这已经是第五次过来请约翰先生过去谈公事了,要是再请不过去,薄董可不会放过我唷。”
薄书砚分明是隐忍情绪的高手,可是面对着这个阴阳怪气的王泽炜时,怒气终是压不住。
他紧抿着薄唇,一步一步朝王泽炜走去。
王泽炜退了两步后,硬着头皮将手中的文件单手递给薄书砚,“哎哟,薄总要是不愿意我和薄董也不勉强,只是这份文件还需得你签……啊!”
他一句话堪堪要说完,肩关节处传来的剧痛让他嘶吼出声。
薄书砚眸色狠戾地扔开他的手,冷冷地吐了个字,“滚。”
王泽炜痛得眸色殷红,躬着身子抱着被薄书砚卸下的那条胳膊,连连后退数步后这才冒着冷汗往外逃了。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约翰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却知道此刻什么也安慰不了薄书砚,只能沉默。
……
傍晚时分,傅深酒带着两个孩子从后花园回到别墅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食物,色香味俱全的样子。
两个小家伙一前一后地松开傅深酒的手,往厨房跑去。
不一会儿,就看到恋恋捏着一把筷子走了出来。
而梵梵则捧着一叠碗,一步一停顿地往餐桌挪过来。
傅深酒看着自家儿子那小心翼翼地模样,终究是没忍住,上前去想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