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时隔四年,薄书砚好像变得…更不要脸了。(5 / 8)

本不会生病,所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因为担心转眸去看薄书砚。

“薄书砚……”后靠在座椅上、偏着脑袋的薄书砚脸色异常苍白、映衬得那些青紫交加的伤口特别突兀,薄唇都失了颜色,俊邃的面庞上全是汗珠。

这样的薄书砚让傅深酒看得心惊,抑制不住地轻唤了他一声。

薄书砚却毫无反应,似乎已经睡沉过去。

傅深酒轻易地就将手从薄书砚掌心抽了出来,继而她反手将薄书砚的大掌捧在掌心。

“Kevin!”傅深酒漂亮的眼睛因为焦急而敛着,声调拔高,“能想办法快点到医院吗?”

Kevin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傅深酒,然后偏转到一旁的薄书砚脸上。

当他看清薄书砚的情况后,他因为分心和一时的紧张猛地将车踩停在路中央。

这突然地刹车行为,让后座完全没有防备和反应的薄书砚的身子突地就朝前座栽去。

傅深酒心里咯噔一下,想也没想,就跻身过去撑挡住了他的身子。

“太……太太,这可怎么办?Kevin每次一紧张,就会六神无主。这也是他呆在薄书砚身边这么久却一直在开车的根本原因。

薄书砚的身体沉得像座山,傅深酒吸了口气,双手撑着他的肩、猛地用力将他给推回了座椅。

薄书砚不受自己控制的身体几乎是砸进座椅里的。

傅深酒心里漫过一丝自责:这不是对待一个病人该有的态度。

但现在没空纠结这些,特别是Kevin呈现出这幅样子的情况下。傅深酒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了眼前面缓慢移动的路况,咬了咬牙才指着中间的空隙道,“从里面穿吧!”

“……”看了眼那些车辆之间空出来的、印着白色实线的通道,Kevin脱口而出,“要是这样闯过去,我驾照的分会被扣光的。”

“……”傅深酒看了眼歪坐在座椅里的薄书砚,哭笑不得的蹬了一脚Kevin的座椅,“别废话!是他的命重要还是你的驾照重要!”

Kevin噎了噎,摸了方向盘就挤了进去。

因为Kevin操作得过急,砰地一下,薄书砚的脑袋就撞在了车门上。

傅深酒抿抿唇,作了一两秒的思想斗争,就倾身过去,很是费力地将薄书砚的身子往自己这边挪了挪,最后才用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怀中。

但是……因为车子东挤西挤的原因,坐在车里的傅深酒和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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