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家常便饭?”薄书砚的大拇指指腹似是无意地在傅深酒手背上摩挲,“消息都已经放出去了,临时又收回,不是我的习惯。”
“……”傅深酒。
薄书砚今天真的是奇怪,似乎每说一句话、都恨不得碾死她才舒心。
而且,时隔四年,薄书砚好像变得……更不要脸了。
不想再继续这个言而无信的梗,傅深酒也不想在开展其他话题,尽管很不习惯也很不自然、傅深酒还是任由着薄书砚捏着她的双手。
两个人就这么静默地坐着。
而Kevin显然是没有领悟到薄书砚话中的深意,甚至可能反将薄书砚的话当成一种威胁来听了,所以不过十几分钟以后,一辆出租车就停在黑色Lincoln前方,Kevin火急火燎地下车后朝这边冲了过来。
傅深酒弯了弯唇,像是得到救赎。
而薄书砚硬挺的眉峰几乎凛成一把刀,幽幽地架在已经“自觉地”坐上了驾驶座的Kevin的后脖子上。
Kevin大抵也是感受到了,笑眯眯地、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薄书砚,“老大,我已经尽力赶过来了。”
薄书砚的眸敛得很深,加上脸上有很多伤,看起来……像是生气得吓人。
Kevin咽了咽口水,可怜兮兮地将目光转向傅深酒。
“……”傅深酒看了眼一旁坐着的薄书砚,见他不肯吭声,只得和颜悦色地对Kevin道,“去人民医院。”
Kevin忙点了点头。
傅深酒也是这时候才想起,薄书砚在雁城除了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去的也是级别很高的私人医疗机构,恐怕是不习惯人民医院这样人多的地方。
于是她问他的意见。
薄书砚的神色缓了点,“我没意见,就听太太的。”
这话,也不知道是对Kevin说的,还是对傅深酒说的。
Kevin倒是如释重负,傅深酒抿抿唇,将视线转到了车窗外。
果然如薄书砚所说,现在上班高峰期,一路上都很堵。
在这期间,薄书砚一直没再说话,而傅深酒一直将视线落在车窗外。Kevin更不会主动开口说话。
若不是因为薄书砚一直握着傅深酒的手,将那股子锐烫的感觉传达到她的感官,傅深酒恐怕一直不会知道,薄书砚的体温低的吓人。
因为氛围在那儿摆着,加上傅深酒在潜意识里觉得,像薄书砚这样仙谪般存在的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