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大脑空白了多久,现在脑子还在嗡嗡作响。
“你...你...要干什么?”
当我准备组织语言控诉她的罪行时,发现她的枪口竟然对准了我脑门,她这是要干什么?杀人灭口吗?
她的表情很僵硬,脖子与手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挣扎蠕动,握着枪的手在发抖,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骤然涌出了两行清泪,她...她竟然哭了?但她仍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任凭泪水从脸颊滑落,那清晰的泪痕让我再次陷入了空白。
“你说你曾经被那些东西抓伤过,为什么你没有感染?而他们却感染了?”
她冷冷的看着我,语气冷的让我不自然的打了一个冷颤,我终于想通了后面那两名战士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样子,原来是被感染了。
“我...我怎么知道?!”
我开始口不择言,心脏在突突突的猛跳,当我看到她将食指搭在扳机上的时候,我终于慌了,她会开枪的,她连对自己的战友自己的袍泽都敢开枪,更何况是我?现在还有是她不敢的吗?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别开枪!”
我努力控制颤栗的双手打好方向盘,在死亡逼迫的情况下,我的脑子终于开了窍:“这些畸婴肯定是吃过那些被感染的病源体,所以这两名被抓伤的兄弟才会被感染,而我当时遇到的畸婴还没到成熟期,估计也没有跟病源体有过接触,所以我没有感染。”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感觉心脏都要从我的喉咙里跳出来了,我忐忑的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将枪收了回去,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仍旧紧绷着神经,害怕她突然会发疯,将枪对准我的脑袋扣动扳机。
她放下枪的手仍在无声颤抖着,然而我的脑子就像是突然抽了筋一样傻逼似的往她枪口上撞去:“你为什么要开枪打死他们?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打死的是你的战友,你的兄弟,你怎么狠得下心!?”
我想着那被她用枪打死的两名战士,没来由的义愤填膺,嘴就像是泄洪的闸一样,滔滔不绝的数落起了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竟是在与死神谈论道德谈论良知。话音刚落,我便惊醒过来,反应过来的我,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只感觉脖子凉飕飕的,下意识的偷偷看向了她。
她的手仍颤抖着,但却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只是脸上清晰的泪痕让我的心没来由的狠狠一揪。
她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我在救你,也是在帮他们解脱,人不像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