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个男人以流氓的姿态拍自己屁股,也是最后一个,但薛白绫一辈子都恨那猥琐大叔,哪怕他是想让自己当媳妇儿。
年轻中校很帅,至少很符合薛白绫萝莉时期的审美,剑眉星目,轮廓分明,还有点唇红齿白的味道,是个脱了军装能野兽派,戴上眼镜能上大学讲台当教授的主儿,可薛白绫就是看他不爽,后來稍微懂事了,还一直念念不忘找老太爷打听他的身份,至于目的何为,活了百來岁的老太爷哪能不知道。
男人这辈子惹谁都可以,千万别惹女人,哪怕她外表再温顺贤良,记仇起來,是能让你寝食难安,心惊肉跳的。
“那是以前,现在你年纪大了,说说也无妨。”老太爷意味深长地说道。
虽然薛白绫不知道老太爷为什么忽然要提这茬儿,但既然老太爷兴趣來了想说,薛白绫总是不好拒绝的,再者,他对当年那个青年军官也有些兴趣,至少目前为止,她还打算报那拍屁股之仇。
“听说过蛰龙吗。”老太爷缓缓地说道。
“不算清楚,只知道是军方一个秘密部门,比猛虎营还來得隐蔽晦涩,直接受军方某位总长领导。”薛白绫说道,讶然道,“难道他,。”
“方向错了。”老太爷含笑道,“他不是蛰龙的人。”
薛白绫淡淡点头,等待着老爷子的后文。
“那次他來咱们家吃饭之后,就失踪了,连我的人脉也查不出他的下落,要么是死了,要么就是,。”老爷子微微摇头,无奈道,“说不准,但你还记得他走之前说过一句什么话吗。”
“不记得了。”薛白绫微微摇头,那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她再过目不忘头脑聪慧,也很难记住除拍她屁股之外的事儿。
“他说他的人生目标是跟蛰龙玩斗狠。”老爷子说罢,瞳孔微微抽搐,笑道:“嘿嘿,我当时直接骂了他一句神经病,他也只是笑了笑,沒解释什么,但显而易见,现在的蛰龙明显不如当初那般让人高山仰止了,至少从某个角度來说,他们有被限制的动向,虽然我捉摸不透他们在怕什么,却不由自主地让我想到了那家伙当初的豪言。”
“您的意思是,可能是他的所作所为。”薛白绫试探xìng地问道。
“谁知道呢,上次韩镇北的追悼会,你不是说诸葛家的诸葛正红闹事,结果被他诸葛老人家拉走了么。”老爷子说道。
“嗯。”
“跟你说吧,那位诸葛老nǎinǎi,正是蛰龙的创始人之一。”老太爷平静道,“说起來,蛰龙创建也有五十个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