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这是锻炼脑子；还喜欢足球，足球有一种本质的东西，就是相互不服软的男人之间的对决，输了也没关系，只要有机会，重头再来。”

汪国本点点头：“还有一条，抓大放小，举重若轻，应酬交给别人，集中精力想大事，这样的大政治家，也只有我们华夏才有啊。”

说笑了几句，汪国本突然问：“这次下乡，你有没听到什么？”

汪国本所说的“听到什么”，指的当然是私下里有没有人向胡晨阳反映什么？

汪**如果不问，胡晨阳也不一定要急着汇报，或者说他会从整体上梳理一下以后再决定怎么汇报。现在，汪国本主动问了，胡晨阳也就如实汇报道：“主要是有人反映县委、县**不太协调，有人说陈志明做事比较霸道。还有人说，胡县长能力强，当一把手绰绰有余。”

“还有呢？”汪国本追问。

“还有？”胡晨阳想了一下，道：“还有就是在市里听说的，说陈志明是你手下的‘四大金刚’之一。”

“四大金刚”是私下里的传闻，胡晨阳索性借此机会说出来，有当面向汪国本求证的意思。

汪国本道：“所谓‘四大金刚’之说，很荒唐！我汪国本手下如果只有‘四大金刚’，那是很糟糕的事情。”

胡晨阳听懂了，这才是汪**不认可“四大金刚”之说的原因。

汪国本接着道：“陈志明这人，做事是有些霸道，长期担任一把手么，习惯了以自我为中心，在这方面，我是经常敲打他的。”

这是真的，汪**对越是亲近的人，敲打得越厉害。

汪国本道：“胡军此人，当一把手行不行？不行。不是说他做县长不行，而是做**不行。此人要做了一把手，做事可能比陈志明还霸道。陈志明霸道，大家习惯了，还服他；胡军要霸道，人家不服他，所以，他还要磨一磨，他前面，就得有一个霸道的**压一压他。”

“相互制衡？”胡晨阳轻声道。

“对。”汪国本点点头，“权力离不开制衡，陈志明需要制衡，胡军也需要制衡，在相互制衡的情况下，还得干事，总的来说，这几年，永泰县的情况还好。”

胡晨阳回到自己房间，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二条“软中华”香烟，应该是黎主任交待人放的。以前，胡晨阳给高明亮当秘书时，这种整条的烟，他都是交给司机“猴子”去处理，现在，胡晨阳一般都是拿来“慰问”政研室那些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