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先“现”这个本来就属于他的成果。

幸好安德鲁教授也不是那种小人，当自己杜克的启下有所得，很快就将这个的想法说了出来，当然，这个想法恰好就是杜克所需要的。所以杜克装着考虑了一会儿，然后非常欣喜地感谢了安德鲁教授的指导。

有了安德鲁这个指点，杜克就可以进一步修订自己的实验计划，模拟测试这个的想法，虽然说这还不够，仍然无法达到成功的条件，但是实验结果会证明这条路径是正确的。杜克现能够搞出来这个东西就足够了。

进展已经非常惊人了。要知道研究这块的人很多都是多年来原地打转。

做到了这一步，杜克就可以歇歇一俩个月再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