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泛泛之谈。

这是一个真正的研究者，能够功成名就，成功果然没有幸致。想到这里，杜克突然觉得或许自己可以缩减“现”的过程，前提条件是自己能够通过巧妙的提示去触安德鲁的思考，从而某些方面借助安德鲁教授的知识和经验来完成这个“现”。

只是这样，这个重大研究成果就要分润一部分出去了。等到出了成果，如果其用到了安德鲁教授的一些思路，将来报告和论自然必须有所提及，不能忽略。这是一个研究者基本的态。

分出去就分出去，杜克想到自己将来绝不会只是这一个方面贡献成果，这个天然核反应堆的成果多一个人少一个还真不是一个问题。

“教授，你看，我是这么考虑的，先我觉得……”杜克开始循循善诱地启安德鲁的思路来，他的这个想法已经很接近事实的真相了，即便今天安德鲁一时间想不出来，但是只要安德鲁静下心来仔细考虑这个问题，迟早会提出建设性的看法。

只要安德鲁的建议正确的方向上，杜克就可以顺势再向前推进一步。能够安德鲁这种顶尖专家指导下得到成果，杜克的大现就不会显得太突兀，而这种极其重大的现，如果杜克坚持联署安德鲁教授的名字，加上前面安德鲁的建议确实具有重大价值，安德鲁教授是绝不会介意的。

果然，安德鲁听了杜克的想法，不禁大受启，作为一个核反应研究多年的专家，核反应这方面的知识远远不是杜克现所能够相比并论的，即便加上克里知识库都不是对手，只是杜克现手握一些真正的结论，具备方向的把握上比起安德鲁教授要强。

就像一个现代学习完万有引力的高生，如果同当时第一次被苹果砸的牛顿，开始探讨万有引力这个问题，虽然对于间的推导一样没有什么概念，但是能够向牛顿提出苹果掉下来是因为受到重力影响，这个正确的方向一旦被牛顿接受，进而牛顿就会慢慢引申出万有引力，后经过复杂的数学的运算推导出万有引力定律。

安德鲁教授现就是处于这种状态，所以顺着杜克的启，思路正确的道路上果然迈进了一步，虽然安德鲁教授现并不知道这一点，换着一个自私的教授或许会将这个思路隐藏下来自己去研究。

那么杜克可以保证，虽然安德鲁教授已经走上了正确的道路，但是真要从这条道路走到终点，间还是有无数条分叉的路径需要他一一走过。没有十年以上的功夫，是绝难有运气找出终的结果来。

所以杜克也不害怕这个成果会被半路拦截，这么漫长的时间，他随时都可以加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