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来陪你,竟去找人下棋。”
林宛如笑了笑,没说话,她还以为陈瑞文没露面是因为要当差呢,没想到竟有空闲跟人下棋。
想到这儿,心里更不舒服了,石爱珠倒是敏感,试探道:“你们吵架了?”
林宛如想也用不着瞒两个人,遂叫奶娘看着两个孩子,她则拉着两个人去屋里说话,柳萱更好奇了:“到底是怎么了?”
林宛如问的直白:“你们有没有抬通房?”
石爱珠张大了嘴巴,柳萱则是一脸镇定自若,好一会,石爱珠红着脸扭捏道:“我说了要抬,可是夫君没答应。”
柳萱则道:“有个定了名分的,但是林若江一次也没亲近。”
林宛如沉默了,石爱珠小心翼翼道:“陈瑞文抬了通房了?”
林宛如摇头,犹豫着把那日的事说了一遍,柳萱当即拍板道:“那也不能怪他呀,是那小蹄子居然敢攀高枝,陈瑞文临危不乱,处理的也不错,如今一个人也不知道有这事,保全了你的面子,也不用被舆论所逼把人收进房。”
石爱珠也点头:“你固然心里不痛快,可陈瑞文心里又何尝不是呢,你冷着两天也就罢了,难道真的生分了?”
林宛如兀自犟嘴:“怎么不能生分了?以后我只守着儿子过……”
说着眼泪竟落了下来,石爱珠给她递帕子,温声劝道:“就是娶了个公主,房里也不可能干干净净,不是家里有,就是外头有,咱们做妻子的,有时候也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柳萱也放软了声音安慰:“就说我娘吧,她最是要强了,可我爹屋里也有两个打小服侍的丫头,咱们就把这种事当成东升西落,有才习惯,没有倒奇怪了。”
林宛如拭泪道:“我也没有要求他什么,自打成亲,有了孩子,他身边一直干干净净的,我以为是我的福气,遇上如此用心待我的一个男人,可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只觉得失望,觉得我看走眼了。”
石爱珠叹气,道:“这样的事只能靠你自己想通,别人说再多你也觉得是虚的,你只消想想素日陈瑞文是怎么待你的不就清楚了?”林宛如没做声。
晚上陈瑞文终于回来了,诚哥儿和誉哥儿已经睡下了,半分没有不在家的不适,摊开手脚睡在炕上很是安稳,五月的天气,不热也不冷,林宛如斜躺在炕上看着两个儿子,兀自发呆。
陈瑞文进来时见林宛如还没睡,有些惊讶,愣了一下才走过来坐在炕边,林宛如慢慢坐起身子,问他:“你今天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