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思,有些不自在,笼烟道:“少奶奶和我都是女子,自然明白少奶奶的心思,说句我姑娘家不该说的话,这世上能守着一个妻子过日子的男人太少了,不说王公贵族,就是平头百姓,略微富足的还娶个妾侍呢,大少爷做成这样,着实不容易了,您看大姑爷对大姑奶奶那样,屋里还不是有袭人和麝月两个?”
林宛如道:“难不成就揭过去了?”
笼烟笑道:“可不就揭过去了,吃一堑长一智,只怕大少爷再也不敢喝醉酒叫人有可乘之机了,这阵子又对少奶奶陪着小心,如今少奶奶若是放下架子,少爷高兴不说,对您也会心存愧疚,您干吗非抓着不放?”
林宛如默不作声,半天才道:“若我只把陈瑞文当成过日子的夫君,我也不必摆架子,当时就把莲叶开了脸不好?还能博得个贤良的名声,人活一世,图的是什么?我不求别的,只想要个真心的人罢了,他当初说,只有我一个,我信他,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是他的错,我只想知道,原来的誓言还作数吗,若是作数,那这次不管他是不是无辜,都是他的错,他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那是他应该的,若是不作数,我也好早早死了心,这日子,还不是一样的过?”
说到最后,她已经有些黯然,笼烟叹气,倒不好说什么了。
到别院时,已是天近黄昏,诚哥儿誉哥儿早在一路上睡得口水直流,此时都活泛起来,别院花草树木茂盛,比家里有意思多了,誉哥儿还好,诚哥儿咿咿呀呀的就要自己下地走路,偏又不会走,被人扶着踉踉跄跄的去摸那树叶和花,咧着一张嘴直笑。
林宛如和笼烟忙着收拾东西,把分配给她住的一间小院子打点好,也已经华灯初上了,皇上住的地方已经传来管弦声,宫女太监提着灯来来往往的办差事,林宛如瞧了也觉得没意思,便和笼烟商议晚上吃什么。
谁知有内侍上门,送了几样精致的小菜,俱是时鲜的时蔬,那内侍恭恭敬敬的,陪着笑脸:“陈世子有事,不能过来,特地吩咐奴才给世子夫人送吃得来,这和皇上吃的是一个锅里匀出来的,您瞧,还冒着热气呢,皇上那边也才上膳,您慢用,奴才还要去办差事呢。”
林宛如叫笼烟打赏那内侍一个红包,看着炕桌上摆着的碗碟,突然就叹气起来,先叫人拿着汤泡米饭捣成糊糊喂了两个孩子,自己也随便吃了一点。
吃过饭,便看着诚哥儿和誉哥儿在院子里跑,满院子笑声,石爱珠和柳萱来找林宛如说话,逗两个孩子玩了一会,柳萱笑道:“我看到你们家陈瑞文和我哥哥正下棋,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