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他为保守派。从这点来看,可以说是贵族专制
社会体系中最后一个——也是最伟大的一个——文化结晶。很喜欢文学,他
把歌德的作品遍览无遗,却不怎么推崇。由于与生俱来的语言特长,使阅读
外文得心应手。他精通英语、法语、俄语、丹麦语,对意大利语、西班牙语和瑞
典语也略知一二,他的私人日记是用拉丁文写的。50岁时,又开始学习俄语,
部分原因是为了阅读年轻的诗人普希金的原作。不过,的语言天赋在数学家
中并不算最突出的,使爱尔兰人在数学领域享有盛誉的神童哈密尔顿,他在13岁
的时候就能够流利地讲13种外语。爱看蒙田、卢梭等人的作品,却不怎么喜
欢莎士比亚的悲剧,但他选择了《李尔王》中的两行诗作为自己的座右铭,
大自然啊,我的女神,
我愿为你献身,终身不渝。
最钦佩的英语作家是司各特,几乎阅读了他所有的作品。有一次,
在司各特爵士有关自然景观的描述中找到了一个错误(满月是从西北方向升起来
的),因而狂喜不已。他不仅在自己那本书上把它纠正过来,还跑到哥廷根书店
把其它未售出的书都改了。
和所有伟大的数学家一样,抽象符号对来说并非虚幻而不真实的。有一
次他谈到:“灵魂的满足是一种更高的境界,物质的满足是多余的。至于我把数
学应用到几块泥巴组成的星球,或应用到纯粹数学的问题上,这一点并不重要。
但后者常常带给我更大的满足。”的身体一直不错,在他晚年受到病魔袭击
之前,他一直没有在宗教或精神上花时间。心脏病不断摧毁他的意志,1848年,
写信给他最亲密的朋友说:“我经历的生活,虽然像一条彩带飞舞过整个世
界,但也有其痛苦的一面。这种感受到了年迈的时候更是不能自持,我乐于承认,
如果换一个人来过我的生活的话,也许会快乐得多。另一方面,这更使我体会到
生命的空虚,每一个接近生命尽头的人,都一定会有这种感觉……”他又说:
“有些问题,如果能解答的话,我认为比解答数学问题更有超然的价值,比如有
关人类和神的关系,我们的归宿,我们的将来等等。这些问题的解答,远超出我
们能力之所及,也非科学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