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冲动的错(4 / 5)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苏格格心里是着急的,也就不管姚君兰起不起疑,不停劝说起来。

姚君兰虽奇怪她怎么急着撵她走,可想想,无论以前怎样,爷爷总也是爷爷,至亲血缘,她关心也很正常,便也未再多想,又因着之前稍稍离了会儿苏丰年便摔倒差点丢了性命的事儿耽搁在心上,就动摇起来。

恰这时候来了送药的护士,苏格格便拉着人家不让走了,硬要姚君兰回加护病房看苏丰年去。姚君兰半推半就的,嘱咐了那护士也就真的回去照看苏丰年了,只要苏格格挂完水也别急着过去,好好躺着休息会儿,苏格格自然是乖顺的应允。

吃了药,待护士把门关上,苏格格拿出手机打了电话。

虽不过是见个孕妇,实在没什么可怕的,但念及苏慕雪的极端,念及那些往事,她心中仍有余悸,又因着种种顾忌,她还是找了孟愉。

孟愉送了苏格格去医院,替她挂了号,看着医生帮她挂了水,直到姚君兰过来才离开。一路飞车回公寓,她倒是想问问她那个不争气的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着才和她说“爱上了”,才说他们兄妹都该“放手”,如何便使了力气仇人般待苏格格,那般混蛋到不可理喻。他究竟怎么想?究竟哪个是真?

可终究是连面都未见着。他把自己关在房间,冰箱里所有的灌装啤酒,酒架上所有红酒、洋酒,皆被兜了光,只听见房间里不时传来瓶子砸地的闷响,碎裂声,砸得人听了,心都一阵一阵抽着。

知道格格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她也曾几日几日不肯出门,妄图借着酒精好忘了那灼人剜骨的伤痛,哪怕只是暂时,只是暂时也是好的。可是谁打了妄语,酒入愁肠如何浇愁,却是火上添油,伤心更甚。翌日,偏还得装得若无其事,该笑便或优雅或大声的笑,闹时便合着一起闹,若不是叶子衡,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不知道现在的孟愉会是怎样,会在哪里。

贴着门板轻敲了几下,门内依然无人答应,唯有酒瓶滚动,孟愉口气不甚好的嘱咐着粥在厨房砂锅,让孟宗少一会儿自己去吃,免得胃痛受罪没人搭理。

她仍是改不了,和颜悦色的说话自他们兄妹有记忆以来似乎未曾有过,这么多年的你争我斗,即便是有时不经意的关心话也总是夹枪带棍,不讽刺不威胁便浑身不对劲。习惯,真的是最难对付的劲敌。

回头看了看岿然不动的门扉,孟愉微微叹气,出了门,伸手把门带上。

苏格格打发了护士,拔了点滴早早在医院门口等着,一见孟愉宝红色的跑车开过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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