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玫瑰(3 / 4)

长吁口气,将双手放进长裤口袋,因为伤得不重,除下脖套他就出院行动自如了。许皓伦慢慢踱着步子往她那儿走。

她站在那里,身子大部分重量都靠两只拐杖支撑,时间久了,腋下撑着拐杖的软处也会生疼。许皓伦看着不经意慢慢走着,实际脚下步子加快了许多。

脚尖抵在地面来回慢慢磨蹭,苏格格越加不耐烦起来,她腿脚不便利本就烦躁得可以,现在又莫名被人拦着不让走,简直火上浇油。耐着性子再跟面前的实习小护士说一遍,把花送回去,不然就丢到垃圾桶里去,怎么着都好,就是别再举在她面前碍眼!呸,什么法国空运来的玫瑰,关她p事。

小护士完全察觉不到苏格格的耐心告罄,还在苦口婆心,一再强调手里这捧玫瑰是飞过三万公里长途跋涉而来,代表了送花人无比真诚的深情,苏格格她实在不该,更不能辜负人家一番心意,那绝对是要被万人都唾弃的。重人鄙视的!

再也受不了碎嘴小护士的坚持不懈,苏格格耐着最后那点性子,小心将身体侧重撑着一边拐杖上,空出手去接那一大捧飞了三万公里仍旧娇颜不改,甚至滴露相沾的粉红玫瑰。打算一会儿回病房让妈妈送清洁阿姨放厕所,总也让得这一大捧浪荡公子哥儿送的花作作贡献去。

哪知却有人比她更快一步,捞过小护士抵送到她胸口鼻尖的大束捧花,一扬手,粉嫩的花瓣簌簌落下,似被人委屈被人如此无情摧残,摇晃着身体,一瓣瓣如粉色眼泪自十几层高楼的阳台上飘摇着散落。

苏格格稳住身体,皱眉回头一看,正好瞧见许皓伦指间夹着刚丢出捧花时从里边拿出来的卡片,微挑着唇,眼角上扬的睨着她。

嘿,苏格格奇怪了,他这什么表情,敢情她还要向他解释这孟宗少打着她男朋友旗号送花的事儿了,不该是他先解释解释怎么不得人主意就丢人家花呢?

虽然她本意也是拿了来丢进厕所里的,可这自己做和别人抢了去丢掉就是两回事儿了。思及此,苏格格偏着头,摆正了身体,眼睛挑成吊梢眉的摸样和他对视:“凭什么仍我花?”

许皓伦眼色无波,晃了晃手里的卡片,越过她的问题:“dear苏?嗯?”

“关你p事!”

劈手去夺卡片,摇晃的身体一个不平衡,苏格格直往对面的许皓伦身上栽去。

她因惊吓而急喘的呼吸细细碎碎破散在他脖颈处,痒痒挠挠,乱了他的心神。掌心下,隔着衣料的她的肌肤,那样柔软温暖,掉着点刚刚练习过后氤氲的湿意,许皓伦就那么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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