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转移话题,说,那人是谁?”
弦子无视我的虚心求教,转向北北审问到。
“我男朋友,孟然社团的副社长,昨晚她们社团开庆功宴,我作为家属身份去的,后面喝得有点多,然后我们就去社团办公室休息了,放心,我和孟然睡一块,他俩睡另外一间。”
北北坦荡的说道,弦子仍不相信的看着我,我连忙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她恨恨地瞪了我俩一眼,转头递给我她桌上的蜂蜜,“等会泡点喝了,胃会好点,都给我滚去洗澡,臭死了。”
看着弦子刀子嘴豆腐心的可爱,我忍不住上前“啵“了她一口,然后不待她发飙,便收拾东西,拉着北北去澡堂洗澡了。
被热水冲完之后,脑袋的痛楚稍微舒缓了一些,这会儿才来得及想一下昨晚的事情,我疲惫的闭着眼睛任水冲下,希望能冲掉这一身的悲哀。
原来,那些过往这么深刻,深刻到一点点就能让我不能自持,我该如何忘却。
洗完澡上去之后,宿舍的姑娘都陆续醒来,自然又八卦了一番,北北吹干头发之后便往床上爬去了,说脑袋疼。
我也好想爬上去,无奈记起孙牧那满身怨气,我真怕他给我秋后算账,只能乖乖地往食堂走去,给他俩买了两份早餐。
来到社团办公室的时候,只见窗门打开,估计是酒味太重在那散味儿,折叠床已经收拾好,孙牧已经换了身衣服坐在了办公桌前,这会儿又恢复了他神采奕奕的精气神,苏南却已经不见身影。
我敲了敲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