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吗?”
“痛。”
“舒服吗?”
“不舒服。”
“下次还敢这么喝吗?”
“不敢了。”
“知道你俩昨晚折腾到几点吗?”
“忘……忘记了。”
“十点的样子买两份早餐过来,我们还得睡会儿。”
不待我抬头反应过来这后续话风转变,孙牧便继续躺回去梦会周公了。
我庆幸的舒了口气,看他这怨气丛生及两个熊猫眼,昨晚上估计北北肯定撒酒疯了,我酒品可是很好的,我自我安慰的推脱着责任。
我和北北顶着满身酒气回到宿舍的时候,室友们大部分都还在睡着,只有弦子这个风雨无阻的六点党已经收拾完坐在了桌子前在那轻点峨眉。
好吧,不文艺了,就是在那涂护肤品而已,那瓶瓶罐罐一堆一堆的,程序一道接一道。
我都佩服她们的坚持,如何才能做到十年如一日的记着这些繁杂的东西,果然,能当成美女也得有一定的毅力。
看着我俩进屋,弦子一记历芒扫过来,我和北北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的跑过去捂住了她的嘴巴。
“大家还在睡哈,你要叫唤也等会儿。”北北轻声说道。
弦子对于我俩的粗暴举动,极度反感,强行挣开我们,愤怒地看着我们两只脏手捂在了她刚擦好乳液的脸上。双眼冒火的看着我俩,愤怒的说道:“你俩能耐了哈,还夜不归宿,大早上的一身酒气回来,我打电话也不接,害我差点报警了。”
弦子是真生气了,压抑着声音对我们吼道,我们自知理亏的听她训着,可是却很感动,感动于这个美好的女孩子对我们的关心。
我不待她继续唠叨,一把抱住了她:”谢谢你,弦子,爱死你了,我们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弦子强行推开我:”孟然,你够了,给我死开,一声酒味儿,臭死了。”
“弦子,我头好痛呀,让我抱回嘛,你这么香,闻一下我就好了。”我耍赖的朝弦子身上黏去。
弦子嫌弃的避开我,然后拦着正欲逃开审讯去洗澡的北北,:“说,昨晚接你电话的那个苏南跟你是什么关系,要不是他把身份证拍了照给我,我早就报警找你们了。”
我和北北惊讶的看着弦子,对她强悍严谨的思维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居然逼得让苏南那厮把身份证都照了,于是,我成功的把注意力从自己的一身臭味转到了弦子的机智上。
“弦子,你怎么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