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关系。”杨向霖听了半天糊里糊涂，这扯来扯去他到底想说明什么。

“《遮缘录·冰河篇》是接《遮缘录·炎月篇》末尾继续记载的：‘五阳一月仅存一阳一月，阳为戈阳，月为弑阳。阳灵殆尽，四分五裂，九链拴天。于月灵不足，异人见之，其化龙，背有对翼，后消于山中。’龙是神明之物，荒芜以上才可以化龙，弑阳顶多通晓，通晓比荒芜境界低六倍，你认为，他有可能化龙吗？”华宁啸双眼放光地对视着杨向霖的双眼。

“你的意思是说，这条冰蛇有可能是那传说中的零纪？”杨向霖小心翼翼地捧着冰蛇，生怕没伺候好，让它暴起发怒，那时候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是很有可能，而是肯定。”华宁啸双手插于袖袍之中，微笑道。感觉就像，世界末日在他面前，他也丝毫不惧。

“你怎么这么肯定？”少年听到华宁啸如此肯定的语气，手一个哆嗦，吓得差点没把冰蛇扔出去。

“零纪有个很微妙的细节，或许连通天塔王那个二货都没注意到。”杨向霖眼睁睁地看见华宁啸眼角微眯，略带戏谑地嘲讽着远古的一位传奇人物。

二货？通天塔王知道后还不得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

话说，什么东西在你眼里都是二货吧？！

华宁啸像是不知道杨向霖心里所想，偏过头说道：“你用符力探测一下它的体内。”

虽说这是由符力凝聚而成的一个虚像，但是在经过杨向霖将体内的符力都输送进虚像之后，这虚像也是能将原本本体的一些身体构造也幻化出来。

说罢，杨向霖先盘膝而坐，双手分别放在双膝，想恢复一下自身，以免过度消耗，爆体而亡。

零纪则掉入水中，吐着全身唯一一个不是冰蓝色的蛇信，如同孩子般欢快地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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