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些虚化的身体变得凝实起来。周身散发着寒气，刺骨逼人。

待胸膛中的符力消耗完后，杨向霖的脸色已经尽显苍白。缓缓睁开那仿佛等待了数百年的眼睛。

“这是什么？”杨向霖望着悬浮在自己手中的冰蛇，嘶哑地问道。

“冰泉末陨蛇，通天塔王座下十大地魔之一。传说诞生于世界毁灭之后的末日之地，因生活的泉水地处严寒山谷，身体逐渐适应周遭环境，使身体外部与内部都由冰霜覆盖，直至骨髓。《天源录》有过记载：‘通天出巡，游与末地，岩冰中见泉，现一末日之物，背生对翼，身如冰，奇之怪哉！十回合余，败之，通灵，收为地魔，名曰零纪。’通天塔王听见自己所管属的领地经历末日之灾，来这里巡游，路过岩冰山脉，发现了它，后将其击败收为座下地魔，命名零纪，意思是从零开始的冰河世纪。只不过因通天塔王的消失，时代的发展，零纪这个名字也就无人知晓，再次看见它，人们用其地理位置和听闻的故事给它命名，这才有了冰泉末陨蛇的称呼。”一旁的华宁啸看着冰蛇，喃喃自语，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冰泉末陨蛇，零纪，从零开始的冰河世纪？它诞生于冰河世纪？可怎么我们没有它的记载？”杨向霖疑问道，如果这条冰蛇真的诞生于冰河世纪，那么这么久了，为什么人们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它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准确来说，它诞生的时候，离地球出现还有七百八十亿年。而它所生活的那片世界分为三个时期，每个时期里又各有两个世纪。海川时期分源路世纪和岳门世纪。陨灭时期分绝地世纪和炎月世纪。轮回时期分冰河世纪和深渊世纪。陨灭时期，中后期出现五个太阳，一天之内只有四个小时是夜晚。有一天，机缘巧合，五个太阳不知什么原因得以化零，四处作难。一直潜伏着的月亮忍受不住，向天发愿，若能斩灭五阳，它愿誓死为奴。没过多久，与五阳抗衡的弑阳诞生，他就是由月亮化灵的产物，五阳一月大打出手，炎月时期拉开序幕。”

“不对啊，按你这么说这跟冰泉末陨蛇有个毛线关系啊，冰河世纪怎么扯到炎月世纪了？”

“《遮缘录·炎月篇》最后记载是‘五阳一月掀战，挑难苍生，见苍生苦不堪言，月怒不已，暴起，同归于尽，化作灵台，冰河现，轮回之轮重启，世纪开，再无炎月之迹。’很多人认为五阳一月都死了，其实没有，有两个还没死，只是灵智和记忆全部消失罢了。”华宁啸仿佛没听到少年的话语一样，继续说着自己的。

“还是不懂这跟零纪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