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同窗们,都不曾吃酒,一散席便又都回去温书去了。晚上倒是要请些街坊朋友的,只是未曾听说过亲眷等话,傅管事他们可不是本地的人?”
秦云道:“我倒不曾问过他的家事,只听得了原本夹巷里头那间房,是他父亲留下来的唯一产业,想来应当还是本地的。”
若是本地的人,又一丝不提亲眷等事儿,里头便必有缘故。紫烟因而不再多提,只是收拾了东西,又重新替夫人理了理头发,才发觉少了根簪子。
她没动声色地瞧了瞧夫人的模样,又在席间榻上找了一番,见着实没有,才在心里叹了口气。
秦云这边倒是什么也不知道,吃过晚饭坐了一会儿,便让红玉服侍着睡了。她这会儿夜里都不知道有哪些客来,能多睡得一会儿便是一会儿。
红玉想睡在榻脚上侍夜,秦云晓得等紫烟回来了必要替了她去,就让她依旧外屋榻上睡去。
过了一个时辰,紫烟便回来替了红玉。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宗邯依旧来翻后头的格子窗。翠羽不愿意搬动,他又不想和那蛇精睡一间房,只能够再来找玉娘了。
宗邯推开那格子窗,瞧着里边没点灯柱,便放了心轻手轻脚地往里爬。他才刚翻了过去,往下一落就觉着不对,怎么依旧是踏在了片青草地上。
宗邯抬头,瞧着自己依旧在后院里,转过身瞧见那格子窗好生生地开着,便愣愣地摸了摸头。
他又摸上了窗框往屋里头翻,都不曾见得面前光闪影过,一下就又落在了院子里。
宗邯转身瞧了瞧那窗,这是鬼打墙,着邪着到妖精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