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便是有些个仙门里头混不成滚落下来的,半调子的水平也不是他们对手,谁曾想怎么就碰见了这么个煞星。
秦云这会儿还有事在身,就是没事,也不愿意好端端地给人捉了去做袖里奴。她还觑着跟前的人想着计策,魏远安已开口道:“原是有一桩事情,要请那佘小友略伸一伸手,谁知晓竟吓得他跑了三百多里,都不曾好好听我一句话。”
秦云那天晚上听得他们说了好几轮的话,这人分明是想收了佘青去侍用的。至此便想起了那个鲜衣的红隼,朝他左肩看去了一眼。
这一眼被魏远安瞧得了,便有些惋惜那夜行状,此时也只得做出一副谦谦模样道:“夫人莫不信我,且听此事。”
秦云听他将那原委说了,倒是件不与他们相干的正事,就是不晓得这人的话能信了几分。她刚想要伸手去端茶,才想起一则这人坐跟前挡了路,二则那茶盏也吃不得,便压下了手,略想了想道:“如若真是这般,待妾身同那蛇精说一说再看。”
魏远安瞧得她鬓边一丝乌发微乱,有心要替她理上一理,却也晓得了这会儿伸不得手去。这妖精虽比他那日所见不同,倒更加有了些意趣,还是留得来日方长才好。
秦云原本以为还要多说些什么才能够打发了这道士,却见他从容起身,略理了理衣摆便道:“那我便静候夫人佳音了。”
言罢不再多留,掀开来时那片细竹垂帘,朝外头的荷塘水面走了两步,身影便隐在帘后了。
秦云有些意外,不过走了便好,不用再多想什么。她手朝着榻边几上略伸了伸就又缩回来,朝着外头叫了声。
一阵珠帘脆响,紫烟快步地走了进来,先是瞥了眼见她衣衫鬓角都还整齐,方才道:“夫人醒了,可是要喝茶?”
秦云指着几案道:“换一盏来。”
紫烟便喊了青墨端了盏新茶进来,奉给了她后才道:“方才傅管事来回话,我道夫人睡了,便先让他回去了。”
秦云道:“不是说今日他们那边迁宅摆酒,请了些个书院里头的同窗去吃么?可是我记错日子了?”
“夫人不曾记错,就是今日。那边刚刚散了席,傅管事觑了个空儿,就想着来回夫人的话。”
“我这里倒无甚事,前些日子让你备下的礼,待晚饭前你带人拎着去走一趟。”
紫烟应下了,又问了她可要回后头屋里去,然后便收拾起东西来。她侍候了这些日子,这会儿也能多说两句话,便道:“我听傅管事说,中午请了书院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