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楼兰妖耳 第二卷蒸汽流沙 第9话Pith Helme(4 / 4)

亏你还是个班长。却跟个土包子似的。连这都不懂?当初毛主席去重庆谈判。不就戴的这种帽子吗?想当初我罗大舌头在缅北参加世界革命。那穿的是美国华盛顿牌军用胶鞋。专抽英国红牌香烟。当时我们缴获的罐头咖啡都堆成了山。好多人一开始并不习惯喝咖啡。觉的像中药汤子。可我一喝就喝上瘾了。后来我才琢磨明白。我爹以前在太行山抗战时。跟日本鬼子面对面甩大刀片子。身上从头到脚都是东洋货。后来部队闯关东驻扎到哈尔宾。又跟老毛子军官学跳交际舞。戴明斯克手表。穿貂皮大衣。住白俄罗斯小洋楼。吃苏联西餐。像什么红菜汤和罐闷牛肉。那都是要经常要品尝的。看来这在我们老罗家那是有光荣传统的。别忘了毛主席是怎么说。这就叫洋为中用啊。”

刘江河听的无言以对。他也想不出反驳这些话的道理。只好按照罗大舌头的吩咐。整理出软木帽。替换了风镜和矿灯。

司马灰则趁这功夫。在那具形貌酷似赵老憋的干尸怀中。掏出了几件零碎事物:先是一块纯金的法国怀表。精致非凡。拧满了发条还能接着用;另有个瓷瓶里装着黑色药粉;又有几枚暗红色的珠子。像是用朱砂混合雄黄制成;还有一捆“八蓬伞”。那是跑江湖的叫法。官名称为“火折子”。一般夜行人才带。也是最原始的“信号烛”;最后有找到个黑布包。裹的里三层外三层。里面是本纸页泛黄的古旧册子。扉页都已残破不堪了。

司马灰是想找些能证明此人身份的东西。见有本古册。忙在灯下翻开看了起来。满页都是蝇头小字。配有离奇古怪的图画。仅粗略一观。也知其中所载。都是憋宝的方术和法门。等翻到最后一页。司马灰就觉脑袋里边“嗡”了一声。这身子就好像掉在冰桶里了:“原来这具遗体生前的身份。就是赵老憋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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