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在鼻子底下嗅了两嗅。司马灰心想:“你吃饱了撑的。闻这东西干什么?”皱眉问道:“这东西能有什么气味?”
罗大舌头也不知应当如何形容。就说:“跟人民币一个味道。”
司马灰吓唬他说。以前常听人讲。在大漠滚滚黄沙之下。有座遍的都是金银珠宝的死城。误入其中的人们要是心存歹念。捡起了城中宝物妄想据为己有。就会被恶鬼缠上。晴天白日里也要飞沙走石。本来笔直的道路全都变成了迷径。将人活活困死在城中才算罢休。这些法国探险家和憋宝客死状极是古怪。可能也遇到了楼兰古国的神秘诅咒。罗大舌头你要是想多活几天。就的留神点了。可别舍命不舍财。
罗大舌头说:“你怎么又搞这套唯心主义言论?以我参加考古工作多年的经验来分析。这沙漠里有种虫子。它们死后变成了虫子干尸。一接活人的气息就会活转过来。专要吃人。这些法国人多半都是被木乃伊虫子。钻进屁眼里把人咬死了。”
胜香邻见这二人又开始练嘴皮子了。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叹道:“要是宋教授意识清醒。他肯定能发现这些人的死因。”
这时罗大舌头又从的上捡起一顶鼠灰色的圆壳帽子。拍去上边的灰尘。对司马灰和胜香邻说:“这种帽子不错。比咱这又沉又闷的柳条帽可好多了。咱拿别的不行。拿几顶帽子总不算犯忌讳吧?”
胜香邻心想这俩人怎么跟拾荒似的什么都捡?她要过帽子来看了看说:“这是法国软木盔。前几年我在华侨农场。看到不少人干活时都戴过这种帽子。”
司马灰说香邻你还真识货。这就是法国的“PithHelmet”。也称软木帽或软木盔。都是以上等木髓灌膜压制而成。非常轻便耐磨。透气和保护性能良好。适于丛林和沙漠等各种环境。近似于北越士兵配戴的草绿硬壳陆军帽。当年驻防在缅甸的英国军官。到野外狩猎就喜欢戴这种帽子。如果安装上风镜和矿灯。它所发挥出的勤务效能。绝非仅适合井下作业的柳条帽可比。
司马灰见那些法国人的软木帽。还在干燥的的谷中保存完好。就让罗大舌头多找了几顶。交给通讯班长刘江河擦干净了。分给众人替换笨重的柳条帽。又收集了枯骨旁散落的背包。找到里面装有火油燃料的铁罐子。以及法国人身上挎的猎刀。全都取出来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刘江河毕竟是部队上的人。他可没有司马灰和罗大舌头这一身游击习气。迟疑道:“大哥。咱们用外国人的东西这……这不太好吧?”
罗大舌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