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和犯人但凡有个什么生疮害病的都是找的西门官人手下的大夫。
这个消息没错吧!”
西门庆没想到对方连这个都查到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承认了。
“嗯,是有这么回事。”
王伦神色一松,拍了拍手道。
“既如此,事情便很简单了。
我只需西门官人利用你的关系派人给里面的杜迁喂上一副我梁山特制的秘药。
那么之后的事,便与西门官人无关了。”
老实说西门庆有些犹豫,串通山贼劫狱这个罪,可实在太严重了,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之地。
王伦也看出了西门庆的犹豫,在一旁幽幽的说道。
“西门官人可要抓紧机会啊!
听说那武植如今势力急剧膨胀,一个小小的阳谷县怕是留不了他太久。
趁着他还在阳谷县的时候,我们出手还算有几分把握。
真要等他以后去了府城或者汴梁,再想要下手恐怕就力有未逮了。”
也许是对武植的仇恨实在太大,又或者王伦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西门庆犹豫了半饷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行,我帮你救杜迁。”
“好,西门官人痛快人,为确保我们的计划顺利进行。
我的人会在救出杜迁的当晚同时对武植下手。”
“这是自然。”
西门庆也明白,不可能让人家先帮他把武植杀了的,那样一来整个阳谷县都会风声鹤唳,到时候根本没机会将杜迁救出去。
只有救出杜迁的当晚,利用时间差同时对武植进行暗杀才是最为稳妥的时机。
两人商量好之后,王伦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瞟了一眼旁边的郓哥,朝西门庆幽幽说道。
“不知道这位郓哥和西门官人是什么关系?能不能守住这个秘密。”
郓哥听到这里,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望向西门庆的眼神里尽是惶恐和哀求。
“大......大官人。”
不过如今的西门庆早已心灵扭曲,看了一眼郓哥,眼里露出了一抹残忍之色。
“听说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不!”
“噗!”
几乎在郓哥惊呼的瞬间,一抹银光乍现,郓哥的喉咙便被利刃划开。
喷涌的鲜血溅得两人满脸血污,让这若隐若现的阴暗房间像是九幽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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