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飞他的圆脸小矮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叽里咕噜跟同伴说了两句，三个小矮人一起向纪安投去同情目光。

纪安被他们看得一头雾水，随即：“额……这……不会真把我当聋子了吧？”

圆脸矮人朝纪安大声哇啦过后，他和另外两个小矮人蹲下来，同时伸出手往下压。

纪安迷糊看了一会，似乎是要他也蹲下的手势，迟疑照做。

裂隙对面，三个小矮人马上拿拳头捶自己脑袋。

“不对？”纪安站起，疑惑。

而圆脸小矮人见他站起，急忙再次做出伸手下压的手势，旁边两小矮人站起蹲下，拿拳头捶脑袋。

“emmm……”纪安皱眉，尝试着第二次蹲下，看到对面扬起嘴角露出白牙，加速捶头，纪安也举起手，握拳，扣向自己的头。

等到小矮人们嘴角豁到耳朵根，纪安看懂，他算是做对了。

圆脸小矮人起身，光着屁股蛋子飞快跑向山坡下。

“哎哟妈呀脑瓜疼，脑瓜疼……”

语言不通真心麻烦，双方隔着一条裂隙，留下的两个小矮人继续蹲着脑瓜疼，纪安也在傻乎乎跟着他们脑瓜疼，他不明白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实在太愚蠢了。

于是，纪安停止自l残行径，依然蹲着，对面两个小矮人也停下。

双方大眼瞪小眼，互相打量。

两个小矮人身体干瘦，蹲下来膝盖几乎到了肩头，骨节相对粗大，并且大腿粗细差不多与膝盖相等，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

想来也是，以野人们的生活环境，原始手段，以采集狩猎，靠天吃饭，胖的起来才怪。

不过和纪安见过的土著比起来，瘦归瘦，他们之中倒没有人大肚子。一些寄生虫泛滥的地方，当地土著明明瘦的吓人，但肚子尺寸却如同十月怀胎。

灌木族除了消瘦矮小，皮肤黝黑，脑袋小，头发卷曲这几个共同特点以外，就纪安上次和灌木族的照面，他们的五官也很相近，小眼睛，塌鼻梁，朝天鼻孔，嘴型有些往外凸出。

这也从逻辑上解释得通，拿狮群举例，一个狮群都是以家庭为单位，成员之间都有血缘关系。

在文明社会，父女之间绝对禁止继续生育，兽l爹就算不枪毙，也会从重判刑。但据圣l经记载，最早的时候，血亲继续生育下一代是一种正常现象。

纪安在看原始人，两个小矮人也在对他指指点点，互相交谈。

顺着他们手指，纪安猜测两人应该是在讨论他背后的胖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