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脏腑造成了极大损伤。
他趴在地上,望着一步步靠近过来的张小卒,惊恐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这才知道张小卒的恐怖,可是似乎晚了。
嘭!
他咬着牙想爬起身。
然而好不容易爬到一半,却被走过来的张小卒一脚踏在背上,把他踩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非夺光明剑不可吗?”张小卒淡淡的声音在他耳边再次问道。
“神兵利器,能者居之。”络腮胡男人梗着脖子叫道。
“好!”
张小卒点点头,然后扬起左手中酒壶,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再扬起右手中骨刀。
噗!
一口烈酒喷洒在骨刀上。
他缓缓扬起刀身,再一次问道:“你非夺光明剑不可吗?”
此刻,他就像那法场上行刑的刽子手一般,只待一声令下,就让络腮胡男人人头落地。
只不过这声令不在监斩官口中,而在络腮胡男人自己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