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二人知晓,但是,一般是不会有人来的。
俩人回家也没敢跟家里人说起这件事,铁山的爷爷懂一点药草,平时也会采一些在家里备着,村里有人受了伤什么的,不舍得花银子去看大夫,就来寻他爷爷讨药。
铁山打小在爷爷身边,也学了些,于是偷偷拿了家中的药草,给常勇用了。
这些天,俩人都是用一起出来砍柴的借口,带着吃的来洞中给常勇。
常勇醒着的时候,他们也曾问过他以后怎么办?要不要帮他去官府报案?
常勇对他们说,不能报案,暂时也没有可信任的人可投奔。也不让他们再管这件事,还叮嘱他们,那夜的事,一定管牢嘴巴,别说出去,哪怕家人也不行,否则,后果会不堪设想。
俩人想到那晚的场景,深信常勇所言不虚,打那夜起俩人酒都不敢喝了,生怕喝多失言,为家人和村民招惹来屠村之灾。
“咦,你们俩不是?对,就是那俩啊,铁山哥你,呜呜。”气氛放松了,胆小的感觉这俩人眼熟了,刚说一半嘴就被同伴捂住了。
“不好意思,他的头被撞过,所以,有点。”铁山很是紧张又尴尬的解释着,捂着同伴的手在松开的同时,用眼神恶狠狠的警告着别再乱说话了。
胆小的似乎也反应了过来,自己要说的人,刚刚拿剑那样子有多凶狠,立马就低下了头。
坐在常勇身边的常小九,低头轻笑,倒也没有要开口解释的意思,因为完全就没有那个必要。
这样的误会她其实倒是不用介意的,濮元聿的话,他被人误会是断袖,那是他活该,看他以后不注意着点不。
“没关系,在下与他就是那样的关系。”濮元聿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在场的三人都是一怔,瞬间后那个胆小的忽然伸手一拍同伴:“铁山哥,你听见没,他自己都承认了。原来,真的有男人喜欢男人的啊?”
铁山无语的看着濮元聿,心说,是就是呗,用得着非得说出来么?这是一件很值得炫耀,能拿出来显摆的事儿么?
胆小的视线就在濮元聿和常小九之间来回的挪动,但是,他的目光中却没有那种嫌弃,而是带着惊讶的。
“怎么样,我二人可还般配?”濮元聿笑着逗那个胆小的。
胆小的竟然真的点头:“般配,般配,就是你爹娘会同意么?”
铁山闻言看向同伴的眼神变得很是震惊,这还是那个胆小鬼么?这种时候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大了?这是般配不般配的问题么?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