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焦急的呼唤。
转身看过去,却见她还是闭着眼,知晓这是她发烧梦语中。
这个女人还真是,自己都这样了,竟然还是惦记着那俩。窦涛身上有伤,叫阿顺的那个孩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半夜的时候,常小九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这是哪里?是她已经死了,再次穿越了么?
“娘子你醒了啊,太好了,奴婢这就去跟主子禀报去。”在床侧椅子上打瞌睡的婆子一个激灵站起来,惊喜的说到。
常小九想喊住她,问问是什么情况,但是婆子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出去了。
稍微一动,感觉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嗓子也像是要干得冒烟了。
她躺着努力的回想着,身上的痛感告诉她,发生的事不是在做噩梦,而是真的发生过。
很快的,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当有人进屋朝她这边走来,看清楚来人相貌是后,常小九就是一怔,怎么会是他?
“窦涛他?”常小九不敢问下去了,生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
“放心,他只是受了点伤。”濮元聿边说,边在婆子递过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常小九顾不上松口气,继续问到:“那,那阿顺呢?”
这个问题,濮元聿皱皱眉:“阿顺,没寻到,不过我已经安排人继续寻呢。”
他没说让她放心,因为窦涛说,当时清楚的看见对方把她和阿顺先后甩了出去,向江中滚落。
找到她之后,濮元聿没有就此作罢,而是安排了手下,在江下游两岸继续再找几遍。
那小子说是她的小厮,但是,她对那小子却像是待自家的弟弟般。
当日峡谷之事的情形,窦涛详细的禀报了一遍,所以,她和阿顺二人当时的情况他也知道了。
据窦涛说,那小子拼命想护着她,而她也拼命的想救那小子。
濮元聿脑补着当时的画面,心情越发的沉重了些。
看看人家,没有血缘关系,还是主子与下人的关系,却都能舍弃自己去救对方。
他想到了自己的那些兄弟姐们,为了权利利益,勾心斗角甚至不惜手足相残。
常小九闻听此言,想说点什么,却一阵眩晕又昏了过去。
“还杵在这作甚,赶紧去叫人。”濮元聿一惊,对着身边的人低声呵斥着。
很快的,老大夫披着衣袍,拖着一双鞋子,就慌忙的过来了。
进屋也顾不上跟王爷请安,径直的到床榻边给躺着的人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