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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根雪白可爱的小指头一直在他的眸底晃来晃去,晃的慕容秋逸头晕心也烦:“真的那么舍不得他的话,为什么不留在皇宫,好好的跟他过日子。”
安可儿无奈的用两只雪白的小手扒拉着自己的脸,扯出一个‘囧’字:“你看看我,我和陛下的画风都不对嘛!陛下那么高贵冷艳,风雨不动安如万年冰山,而我呢,屁股在板凳上都坐不住两小时。你看我哪点像那只能在陛下身边母仪天下的‘母蚂蚁’?”
慕容秋逸斜斜的勾唇,英俊的眉目神采飞扬:“我觉得倒是挺般配的!他是山,你是猴子,你可以在他的身上跳来跳去!”
安可儿惊呆,慕容秋逸的比喻太过于生动,那画面太诡异,她不敢继续想下去鹊。
慕容秋逸说的其实是反话,意在警醒安可儿,她和陛下是真的不合适。现在看到安可儿这一副这一副沮丧的样子,慕容秋逸更是觉得无比的开怀,他继续劝诫着:“说真的,丫头,别说你和陛下生性不相投,就是你能为了陛下定下性子来,坐地孵蛋一样的呆在皇宫里,一辈子不挪窝的跟他生小孩,你……会快乐吗?”
安可儿默默的白了他一眼:“你这形容词用得太无耻,你敢在陛下的面前这样说吗……”
慕容秋逸抖了抖:“当然……不敢!”
安可儿撇嘴:“你不要管我愿不愿意待在皇宫里孵蛋!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要是不帮我混进皇宫,我就自己去!惧”
说完,她蹭的一声站起来,但是她的膝盖还没有站直,就被慕容秋逸一掌按着头顶又重新按到了座位上。
慕容秋逸像个正儿八经的兄长一样,即严肃又严厉的训斥着:“坐好!”
安可儿拍桌:“你凭什么管我?!”
慕容秋逸一手像五指山一样压着她,安可儿觉得她就像被压在五指山下的那只泼猴……
他严肃的劝诫着:“安安,你现在要去皇宫,那要以什么身份去见陛下?他出逃的妃子?你根本无地自容。一旦你踏入宫门,你就是皇甫安,是宸妃。”
安可儿低下头,认错:“我知道了,我没脸见他,所以我会捂着脸进去的。可是慕容,我真的很担心陛下,我总觉得今天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慕容秋逸斩钉截铁:“那我就更不能让你去了!以前我假装不认识你,就已经很混蛋了!现在你既然来投靠我,我如果不能保你周全,我怎么有脸面对你死去的爹娘?!”
蓦地,安可儿楞了一下。
她忽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