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

是那种真正意义上地毯式的搜索，一根针都不放过的方式。

但，一无所获。

如果不是他早已确认这个传说是真实的，早就认为和校园内的其它传说一样是以讹传讹了。

“你有高等接收器？”

秦然答非所问，但艾德伯格却马上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喂、喂，你这是敲诈！”

“敲诈，懂吗？”

“我只是为了满足一下好奇心，你就……”

艾德伯格大声嚷嚷着，瞪起的双眼中充斥着布满，可惜的是，秦然完全没有理会对方，在对方还想要做出更多争辩的时候，就这么的跳回了宴会厅，准备离开。

好奇心，宛如毒药。

它不仅能够害死猫，而且还能让一个人寝食难安。

秦然不相信身为厨师长的艾德伯格会对在眼皮底下的传说没有兴趣，之所以选择坦然告知他，无非就是拼尽全力找了，但却没有找到。

恐怕艾德伯格根本没有想到要找的东西，早已脱离了物品的范畴，变得有了思维、意识，逐渐的成为了类似邪灵、都市传说般的东西。

哪怕对方不够聪明，但也知道学校的教授不好惹，专门挑选落单的学生下手。

再加上所谓的‘食堂斩首者’的掩饰，一切变得天衣无缝起来。

而就如同秦然预料的那样——

“等等！”

在秦然走到宴会厅外，准备继续向下的时候，艾德伯格一脸不满，却又包含无奈的跟了上来。

“我没有高等接收器，但我知道谁有，而且，我可以让他借你使用。”

“但是，其中的费用……”

“你出。”

秦然很干脆的说道。

嘎吱吱。

艾德伯格捏紧了拳头，要不是不合适，并且极有可能不是眼前秦然的对手，他一定会让秦然明白什么叫做教导。

“我出一半！”

这样的话语声几乎是从艾德伯格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全部！”

秦然摇了摇头。

“六成！”

艾德伯格再次让步了。

“全部！”

可秦然根本不为所动。

“六成半，不能够再多了，我……等等！”

面对着艾德伯格拙劣的讨价还价，秦然转身就走。

早已让出了主动权的谈判，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结果早已注定，更多的挣扎只是在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