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随时可以飞出翔天的火色凤凰,展翼俯视着一片牡丹花开,明楼低声问“凤凰牡丹?!”
林双怡笑着点点头,然后摸了一下明心的额头说“给心儿绣的,母亲以前说够凤凰牡丹寓意着吉祥,平安。本该在她出生的时候就该绣出来了,但是家里和商会上不少事情给耽搁了,现在得空了,就给她绣出来了。”
明楼把绣缎拿在手里,突然心头生出了一个好奇,然后问林双怡“这副和当年那副一样吗?”林双怡抬头看着明楼,她知道他问的是哪一副。因为喜欢,她绣过许多的凤凰牡丹图,但是明楼知道的,除了现下手里的,那就是当初的那一副了。那时候她虽说天分极高,但是绣工还在青涩得很,自然是绣现在明楼手里拿着的凤凰牡丹。
林双怡摇摇头,从明楼手里接过绣缎,然后穿了根线,又落在牡丹上头,一点颜色下去,却是给了这朵牡丹不一样的妖艳,林双怡说“不一样,那副是给你的,这幅是给心儿的。”
明楼从炉子上拿起水壶,往自己的杯子里加了谁,然后又放了回去,那冒出的雾气和屋子里的暖意,和没有进家门之前的阴冷形成了相应的对比,让人周身舒服得紧,明楼挥了挥雾气,最终放下杯子,然后坐到明心旁边,明心在沙发上睡得安稳,明楼的手不由自主的摸着棉被的边角,然后看着还在一针一线的绣着,明楼看着林双怡说“当初这门婚事,长辈们觉得很好,好得不需要我的意见,我没有见过那副刺绣,是因为太多的人觉得没有必要。”当初长辈们谈论着一副惊艳的凤凰牡丹,说着对苏州那个小姑娘的满意。没有人给他看看那副刺绣是不是真的如他们口里的惊艳,也没有人考虑过,那个小女孩有一天穿着红嫁衣嫁给他的时候,是不是让他去看看她,他们都是一厢情愿的认为,他们挑选的,必是最适合的。
林双怡突然笑了一声,明楼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林双怡笑着说“你这明家大少爷当的,自己的终身大事都变成别人嘴里几句话的事了。当时长辈们怕是不知道自己家里的少爷是该听不该听的话都是不听的吧。”明楼很严肃的说“父亲和大姐的话我一向是不敢违逆的。”林双怡熟稔的换了根线,然后更是严肃的说“女儿在旁边呢,你这做父亲的可不许说瞎话,女儿听到了以后学了你怎么办?”
明楼问“我哪里说瞎话了?”
林双怡清了清嗓子说“你父亲让你娶我,你给我写了退婚书吧,你大姐让你出国教书,你现在成天带着阿诚去当汉奸吧。”
明楼说“你现在是我夫人吧,而且我和阿诚不是汉奸,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