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薄安安说完,赶紧过去扶着乐家勇,紧张的问道:
“心口痛不痛?特战队的人都是老粗,你干嘛招惹他们?”
史安过正要说话,毛誉山便抢先向大家道歉,说道:
“对不起!她是我女儿,家教不好,是我的责任,请大家见谅。”
傅傲生和古阿蓝对望一眼,众人都觉出奇,毛教授是知名学者,只知他有一个独生女儿,不料竟如此刁蛮,乐家勇不想毛教授难堪,先打圆场说:
“那里,是我多管闲事,大家都饿了,先进去吧。”
众人也当做没事发生,便鱼贯进入了饭堂。
毛誉山每次见到女儿,都会内心愧疚。想起当初,在自己事业有成前,妻子便已撒手人寰,母女两人,从没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
高竿从史安过那里,知道毛美玫又闹事,来到船尾后,喝令毛美玫,要她立正,背手站在她身前,故意用关怀的语气问道:
“猫猫,让你到炊事班,洗洗碗,消消火,怎样?”
毛美玫立正身子,忍着眼泪,不敢答话。
“老大,你看,她热泪盈腔,已经懂得反醒错误,就饶她一次吧!”
翦非大着胆帮忙求情,陈桂和包洒洋坐在甲板上抽烟,看得心里发笑。
“就是你们,惯坏了她!”
高竿说完,就站到安全栏边,看着风平浪静的太平洋,再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道,
“今天先饶了她,无人侦察机在二十海里外,
刚发现了一艘渔船随风飘流,可能就是海盗的伪装!...”
一望无际的水平线上,暗红色的夕阳逐渐消失。黑暗,慢慢吞噬了整个海面。
毛美玫一个人,仍旧立正身子,站在船尾‘反醒’自己的错误。
现在最想念的,便是母亲模糊的面容,在她四岁时,母亲遇上了交通意外,两年后,父亲更把自己送到外婆家里去,怨恨便从此开始,
“我没错,全是他的错!...”
“猫猫。”
忽然耳边响起了翦非的声音:
“猫猫,大哥说不用再站了。”
毛美玫长长吁了口气,才敢放松下来,回头笑着说:
“谢啊!翦非。”
“哈哈...不!..”
翦非本来满身男子气概,对着毛美玫,就是没法像平时一样说话,毛美玫已经习惯他对着自己说话,就是有点口齿不清,也没放在心上,看看潜水手表,已是晚上九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