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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再一再二不再三,躲过了两刀后南向阳也瞅准了李瑞泽收刀不及的空挡,大吼一声,握刀的右臂突然一抖,寒光一闪,刀就挥出。
血溅三尺,李瑞泽的脑袋只有一道血皮还连在脖颈上,断了头的身躯惯性的向前冲出去了两三米后这才轰然倒地。
南向阳看都不看死尸一眼,全然不以为意。“马路飞在哪儿?出来!”
“咚”,战俘队列中的一条大汉瘫软在地,“大人开恩,大人开恩,饶了小人一命啊……”那人向着南向阳磕头如捣葱,只求得今日能苟活的一命。
“饶你一命?”南向阳冷冷一笑,“我饶了你,将军却是饶不得你!”厉声一喝,“来人,给我按住了。”
身后两个警卫立刻应答一声,飞快扑上去死死地按住了马路飞。
马路飞亲眼见到了李瑞泽的死,根本就不敢再生气半点反抗的念头,也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命运,只是一个劲的想奋力挣脱警卫的压制,同时尖声向南向阳叫喊道:“大人饶命哪,饶命呐,小人以后再不敢了,只要你放了小的一命,小的以后给你当牛做马来报答,永不敢反悔,大人还请饶命啊!那都是李瑞泽逼我干的啊……”
“这……就是不老实不安分的下场!”南向阳神色冷寒如冰,走到马路飞跟前高高举起腰刀,又恶狠狠地下劈。
噗嗤——,扑!
再次鲜血飞溅,人头落地。断首咬牙嗔目、神色狰狞,马路飞的脑袋已经永远地搬家了。
旁观的战俘纷纷大骇,队形立刻为之大乱,唯恐下一个会轮到他们,都争先恐后地往后躲。
“站住!”
南向阳厉喝一声,周边的警卫也齐齐大喝一声抽出了兵器。惊恐后退的战俘们顿时噤若寒蝉,木偶般僵在原地再不敢乱动、更不敢喧哗。
扬起手里还在滴血的腰刀,南向阳冲着余下的一百一十五人说道:“接下去的十天内,只要你们好好的配合,就可以饶你们一命。把木刀木枪发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