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们丢盔弃甲。惊惶的往后退缩。生怕自己成为下一波突刺的牺牲品。
轮冲击已将俄军的前列阵线撕扯的千疮百孔。然而明军的后续部队却没有继续攻击。而是停在百步开外驻马耐心等待。杀敌归来的骑兵们放下白蜡大枪。从战友们手中接过备用的重型骑矛。掉转马头重新摆出进攻的架势。盔朱袍的旗长们一手挟着军旗。一手端起铜号。呜咽的长鸣声中。帝国骑兵把沉重的骑矛支在鞍座的凹槽上斜举朝天纵马向前全力冲锋。当战马的速度达顶峰的一刹那。他们应着号声将松木矛杆往下一压。粗钝的生铁矛头正对着步兵齐胸的高度。接着在下一个瞬间。两百柄骑矛平举齐整如梳。势不可挡的撞进俄军惊惶动摇的方阵。
俄国人的队列几乎立刻就崩溃了。这些临时征召起来的民兵没有半点对骑兵集群的经验手中的圆盾和弯刀也无力对抗骑矛的突刺。将近四分之一的士兵几乎立刻倒在了铁蹄冲击之下的残兵再无力抵抗。发一声喊趁着夜色各自四散而逃。
“我就知道……会样。”格里哥利苦笑一声一把推开牵着马挤过人群的副官。以人的镇静眼看着自己的军团在面前灰飞烟灭。“我和中国人干了两年仗。从他们的炮火下逃脱过四次。看来不会再有第五回了。”他从腰间拔出佩刀。学着史诗故事里那伟大英雄的模样。朝挟弓逞锋纵马而来的滚滚铁骑挥了一个十字。“去禀报梅尔库罗娃公爵。格里哥利大尉今夜战死于此。”
“我早告诉你。彼帕夫洛维奇!第聂伯河渡口决不能丢掉!否则我们就全完了!”
“那又怎么样?我一直在呼叫支援。可整晚上连个能拿菜刀的伙夫都没看到!你明白吗?对面有整整一千名步兵。和至少二十门火炮!”
“你明知道已经没援了!所有战线都在败退光是昨天我们就损失了四十个团!”
“现在说这些有用。伊万诺夫先生!彼的帕夫洛维奇。集结军队。我们必须夺回渡口!就是现在!”
“这不可能。谢廖别列科夫!昨我手里还个团的预备队。到现在已经有一半填进那鬼的方去了”
“那就再一半进去!还不行就你自己也填进去!”
“北边的缺口怎么办?波希金格里哥利的部队昨晚经全军覆没了!”
“没用!我刚才就说过。兵力太少了!很多的方连二比一的数量优势都难以保证。这完全就是白白送死!”
……
瓦莲莉娅在作战室门口站了好一会默默的聆听着军官们激烈的争吵与埋怨。战局如此。人人都需要发心中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