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但是另外两名是被什么刺穿喉咙的呢？凶手一手持钝器，一手持刀吗？第二个案例受害者是五个人，如果我忽略掉之前刺穿的死因，像你说的，凶手应该是属于受过训练的杀人高手，乘人不备的情况下，一个人貌似可以完成，但是到了第三个案例，凶手为了销毁监控录像记录杀掉两名工作人员，一个人是说得过去，但是，在那个包厢里有八个人，我不觉得一个人可以办得到，还有，六个死于金属餐叉，一个人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还是小李飞刀不成？”程雪眉头紧锁，这几个案件里虽然有很多相似之处，但是，又有太对不可思议的地方。

“再来看游乐园事件你就明白，我之前就说过了，这个案件的事发地点，对于火拼来说，更像是伏击或是抓捕，但是我们都没什么十足的把握，但是既然跟上夜芒酒吧这条线索，我们就试着去追，有一点线索就不能让它断掉，再说，即使跟错了，能破一个案，少一个犯罪，不是很好的事吗？”

程雪看着一脸认真眼神坚定的杨凯，只好长叹一口气，对于这个一心为了心中所想的正义而行动的单纯的家伙，她也无可奈何，也许，他所追求的，正是这焦躁不安的社会所需要的吧，程雪轻笑，心想：“是啊，这社会，很少能找到这样单纯的笨蛋啦。”

“好好好，我们查还不行吗？但是夜芒酒吧的录像记录都被毁了，那第一第二档案的现场都没有监控摄像头，我们怎么查，查老奶奶过马路吗？”虽然同意了杨凯追这个线索，但是程雪还是忍不住调侃一下杨凯。

但杨凯好似没有听到程雪的调侃一般，拿出一份市区地图，回答：“第一案发现场距离夜芒酒吧有两公里，以第一事发地点为中心，我们要拿到当天晚上所有可以进入这个小巷的监控记录，不，要到这个范围内事发当天24小时的所有监控录像，死者的服装都已经记录在案了，接下来，我们只需要去排除就行了。”

程雪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差不多五岁的小青年，不由得对他这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给感到心痛，像他这个年龄的同龄人，应该在大学好好享受学生的时光，玩玩自拍谈谈恋爱，但他却是在这看着一句具尸体的照片。

杨凯转头看着一脸凝重的程雪，问道：“怎么了？”程雪这才回过神来，微笑道：“没什么，你说的那些都没问题，我去和蒋局长说一下，让他把案发时24小时的监控记录发过来。”

杨凯揉了揉发酸的双眼，讪讪笑道：“嗯，谢谢了，雪姐。”程雪无罪轻笑着：“真见外。”便出门去打电话。

杨凯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