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面拒绝她,或者说了什么难听的?”凌梦雪言辞凿凿,一副为了妹妹来兴师问罪的态度。
她作为少家的少奶奶自然是没有这个质问的资格。可如果是凌梦菲的亲姐姐,那倒是不同了。白涛像是被她压住一样喘不过气来。一方面是心虚,一方面根本无以辩驳。
“我很想说对不起的,可她不喜欢这三个字。”
“苍白无力的解释,让我觉得作呕,你们这些男人喜欢脚踏两只船就算了,还抓着不放。对不起这三个字有什么用,你在人家身上快活的时候怎么不说对不起。”
“我没做过。”白涛紧张地说,环顾四周,近处的餐桌都是空座,都放着预定的牌位,实际上是被包场了。
“你紧张什么?你没做过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白涛重重地说,在这一点上不容许他人污蔑。
“你真好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家是成年人了。”白涛无力地说。
凌梦雪摇了摇头说:“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家伙,我不过是打了个比方,就这么紧张,做贼心虚就是这样的吧。说明你对我妹妹的愧疚已经被无形的放大了,那是你自己的原因,和我无关。我只是想问你,你接近少雨茹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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