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点污蔑。我已经做过一次错事,不会再犯了。”
“好笑,太好笑了,能把人家男人骗到酒店的女人,现在来和我谈高尚。”雷希平不去看她,拿起茶杯慢慢地喝了口。
凌梦菲拿起水壶,拔掉盖子,朝着他身上泼了过去。雷希平大叫着跳了起来。
“你!”他愤怒不已,幸亏他是异种,皮肤不至于烫伤,只是有点泛红。但在店员看来可不得了了。
凌梦菲背对着他走了。留下了气满胸膛的雷希平。
她实实在在的知道自己错了。
每天中午,白涛就会接到一通问候的电话。她会提醒他吃午饭,不要为了工作降低了生活水准。然而,白涛却会提及自己是异种没关系之类的话。她便说:“是啊,你一个月进食一次。可你别忘记了,你也是依靠了平日的普通饮食才这么维持下来的,否则估计你半个多月就要主食了。想想看以前在监狱里那难受的日子,还有在精神病院的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
白涛没了话,只好接受了她的提议。每天接到她的午时问候就让他觉得充满暖意。在情在理,她的行为都是友善的,但白涛是否由于这里参杂了感情而高兴则是连本人都不知道的。然而,他会更多的想起少雨茹。或许是凌梦菲一直在生活中主动联络而成为了常态。少雨茹则刻意在拉开距离。正是这样的情况,让凌梦菲在白涛孤独又在感情问题上感到害怕的时候占到了先机。可惜这个优势是否可以扩大,连她自己都不懂。正因为这样的迷茫,她希望一切如初,不要由于那龌蹉的勾当而变质。
白涛和少雨茹都不会想到,她会以两人的生死离别为威胁把他们骗了出来。否则少雨茹是不想见到她的,白涛也不会在这段感情的彷徨阶段见她。
三人在一家ktv包厢内见面。地点让受邀者困惑,到场后三人相见更是陷入无限的痛苦之中,白涛和少雨茹都不想说话。然而凌梦菲把他约出来的借口是少雨茹可能要出国不回来了,把她约出来则是说白涛想不开要自杀。而现在又相见了,各种猜测和感慨在心中纠结,谁都不愿说话。
“站着干什么呢?”凌梦菲硬是把少雨茹按到沙发上,然后是白涛,“我们坐着好好聊聊。”
“你是不是又在和我开玩笑了?”白涛脸色发青。
凌梦菲坐在茶几上,拿起一个爆米花桶吃了一把。
“好香啊,两位大忙人要不要来一口呢?”
少雨茹一声不吭地坐着,似乎难受地在等待着。
白涛则像是吞下了凌梦菲给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