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问球员私生活的,只是他对怀斯和白烨冀望很高,不希望球员因私生活而毁了前途。
给佛兰茨先生倒了一杯水,白烨也坐了下来,他想了想后说:“一个星期一次,都是球队打完比赛的晚上。”这一点白烨倒没有说谎,如果怀斯夜夜笙歌,恐怕球场上就找不着北了。
“有时间你也劝劝他。”佛兰茨语重心长,他是真的希望这两个年轻人能够自律,否则职业足球这条路走不长远的。
靠着沙发的白烨轻笑道:“我劝了他好几次,但是每次他都装出一脸深沉忧郁的模样,对我说:其实我喝的不是酒,是寂寞。”
白烨会声会色地学着怀斯的样子,把佛兰茨先生逗得哈哈大笑,可笑着笑着,佛兰茨的脸色又是一黯,他捧着杯子,手指轻轻摩挲着杯身,平淡道:“怀斯是六年前进入俱乐部的青年队,算是青训体系的第一代成员,那时祖恩特吉斯,斯托鲁普,克里斯蒂扬加,加上怀斯,他们四个是俱乐部最为看好的未来,其中怀斯的父母对他寄予厚望,希望有一天他能够成为荷兰国家队的主力,有时这样的寄托在一开始会给球员很大的动力,但时间长了,就变成了压力。怀斯训练很刻苦,他的拼劲令教练们十分满意,但足球场上刻苦不能弥补天赋,他再勤奋也不属于天才一列。”
沉默了一阵的白烨平静地说:“其实怀斯的勤勉,我们都看的见,他已经不刻意向谁证明自己,他在场上的表现对得起流的每滴汗,或许来自长辈的压力让他心底掩藏着一股压抑,所以才用酒精麻痹自己,不过至少现在他还是非常节制的,这点您暂时不必担心。”
舒了口气的佛兰茨点了点头。
“怎么一睡醒就听到有人在谈论我啊?”光着脚的怀斯浑浑噩噩地坐在楼梯的台阶上,头偏倚着护栏,蓬乱的金发让他整个人显得邋遢不堪。
“习惯就好。”看着佛兰茨愕然的表情,白烨出言安慰起来,大醉初醒过后的怀斯一般比乞丐整洁不到哪里去,熟人第一见他这般模样大多会以为怀斯受了多大刺激,然后放纵堕落……
脚步虚晃地走下楼,怀斯一头倒在单人沙发上,然后直起身子倒了杯水,一口喝完,长长呼出口带着酒味的气,接着又倒了一杯水,灌了一大口后才放下杯子。
他委靡地蜷着身子在沙发上,索然地问:“佛兰茨先生,你怎么来了?”
颇感无力的佛兰茨摇摇头,他正经地说道:“既然你们两个都在这里,我就开始谈正事。或许你们已经察觉到了,因为你们在乙级联赛的出色表现,已经有很多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