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女友说明白。
就是咱们出租屋里新搬进来的那个新邻居,赵娟也是将信将疑的说着自己认为的事情,我们住的地方除了我们两个有钥匙第三个人就是新搬来的这位医生。
我和她都不熟悉,她怎么可能会帮我呢?马成举不解的问。
她是和你不熟,但是我曾经和她说过我们两个的事情,她也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而且我不是给你说过吗,这个医院是个不错的邻居,从你跟她的交谈里就能感觉到她是个友善的人,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赵娟认真的给马成举说着这位邻居的好处。
听你这么说,也许真的是这位新来的邻居见我在门口醉倒,处于同情心和做为邻居间的友情就好心的把我送到了我们的房间里?马成举靠着自己的脑子模拟的还原着那天情景。
差不多可能就是你说的这样,要不然不可能有第四个人打开我们住的这个地方,就连房主也也把钥匙都给我了,他自己都没有留钥匙,所以除了我们三个之外不可能有第三个啊!
那她怎么把我送到咱们卧室的啊,她也没有钥匙啊!
笨死你了,你不是说,你还潜意识里听到了自己口袋里的钥匙叮当响吗,那估计就是她拿了你的钥匙,开了咱们卧室的门以后,把你放到床上的,赵娟认同自己的推想很肯定说。
你这么说,我还得好好谢谢人家了,不然的话,也挺不好意思的,我喝了那么多酒,估计她把我送到房间也肯定累的不行。马成举想到自己喝醉了的身躯被一个力气不大的女邻居艰难的送到自己卧室里对方该是多么吃力的时候,自己心里感到了一些内疚。
说的也对,赵娟想了想也同意男友的说法,要真的是她的话,你这么重的身体,让她这个看上去比我还瘦小的女医生扶着送到咱们的房间里,肯定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
赵娟想起了自己昨晚在卧室的床上是如何非常吃力的给马成举翻身,帮他脱掉外套,然后又很用力的把他往枕头上挪了挪,等忙完这一切她早就浑身冒了汗,累的在床头靠着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去洗漱准备睡觉,她挪动自己男友的身体就好像一块薄的木板上放了一个比木板重好几倍的铁锤一样,就算木板不会折断肯定也是超重支撑着,现在换成这个比她看上去还柔性的女医生更难用容易这个词来表达她扶着马成举进屋里面的心情!
等有机会我请她吃个饭,好好谢谢她,马成举突然对这个从来没有真正看到过的医生邻居有了些想见一面的期待。
不用急,我先打电话问问她,看看是不是她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