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似乎已经睡着了。
看着白色的病床被褥在小翠胸前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节奏,一上一下舒缓的起伏着,覃稳长长的轻叹了口气。
他心里猜想着病人遇到的伤情原因,第一个目标他想到了那个找过小翠麻烦的,泼妇以及她的帮凶们。
他准备用自己的职业之便找那个泼妇询问,他想了想觉得应该用讯问这个严肃词语去找那个泼妇。因为她们已经有了故意伤罪的嫌疑,所以他不想再对这些没有法律知识的无知的人有什么好尊重的。
然而,眼前最主要的问题是要有报案的程序,这样自己才能去抓这些人讯问。
覃稳,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給自己喜欢的女人出气。
他来到医生值班室,亮明自己的身份,就把接到急救电话的医生叫到了自己跟前问话。
给病号办理住院手续的人,你们知道是什么人吗?覃稳向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问。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他只说是病号的亲戚,交了医疗费就匆匆忙的走了!男医生如实回答。
他有没有留下电话号码之类的?没有。医生肯定的摇摇头。
覃稳,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他准备先回警局,然后抓来那个泼妇问话。
然而等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走了就没有人照顾病人了,最后他想到了自己曾经记下过赵娟的号码,电话打过去后,他还没有开始说自己旁边的情况,赵娟就在电话里着急的说有事找他这个警察问。
覃稳也顾不上问赵娟找自己事情,就把小翠的情况说了一遍,赵娟在电话里更加着急了,她问了哪家医院在电话里说马上到。
就这样打完电话,覃稳就离开了医院。
到了晚上,病房里病人慢慢的都休息了,睡了很久的小翠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伸出自己手,摸到了趴在自己病床旁边赵娟的头。
赵娟被惊动醒了,他慢慢的把头抬了起来,右手着自己还在梦里的眼睛。
你醒了。赵娟站了起来扶着小错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给我点水!小翠无力的说。
赵娟连忙把倒好的水递到她的手上,心疼的望着小翠,你这是怎么了,医生说你是严重烫伤,怎么回事啊?
小翠喝了两口水,感觉到自己的嘴唇没有那么干的厉害了,她把水杯送到了赵娟伸出来的手里。
她两眼望着白色的屋顶,对于赵娟的问话,她不知道该怎么答。
你怎么弄成这样的啊,赵娟想了想眉头紧锁,睁大眼睛追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