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开始都不是完全的相信,可是想到这毕竟是有人来报案了,尽管将信将疑依旧是不敢大意了。
“把你男友发给你的信息让我们看一下,还有再把你最后一次看到他短信的时间说一下。”男民警提示完,继续开始埋头记录。
赵娟把手机给了另一个女民警,然后把自己这几天失去和男友联系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你先把这个记录签个名。”男民警把记好的口供拿给赵娟“自己看一遍,要是没有记漏的,就签名吧。”
赵娟早已是着急的没有主见,哪里还有心思仔细看写的什么,就直接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你一会儿带我们去你男友住的地方,还要提供给我们和他关系最近的朋友的联系方式,我们要逐一排查先从他的社会交往开始。”男警察说完,就站了起来。
“他平时也没有一个关系好的朋友,就是这次公司组织培训说是军事化封闭式培训,就一直没有和他联系过。谁知道第一次联系却是要我救他。”赵娟说着,差点眼泪都出来了。
正说着,又进来了一个老警察,还在整理笔录的女警察礼貌地也马上站了起来,恭敬的道:“所长!”
“笔录做完了吗?”所长问。
“马上好了,我觉得她说的情况还是比较急迫的,您看我们是不是要马上开会研究一下案情。”女警察,分析道。
“立即叫刑侦科的都过来”所长说完,又看了一眼赵娟,接着道“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们还要你带路到你男友出租屋看一看”
······
录完口供的赵娟,一个人坐在派出所的休息室里,他眼睛盯着挂在墙上的闹钟秒针每动一下她的心就像被越来越加重的石头往下压着,他的脑海里禁不住的浮想出马成举可能遇到的每一个危险的画面······。
整个休息室里寂静的像电影里的鬼屋,只有桌子上的玻璃杯,里面冒着热气。
很快。
警察们部署了方案,赵娟坐在警车里面指引着警察来到了马成举出租房里,房间里面很久没有了人气。窗户开着缝隙,玻璃有雨水冲刷过痕迹;床上凌乱的放着主人临走时来不及收拾的衣服和一些小物品;放在床腿旁边的一双灰色球鞋和一双土黄色塑胶拖鞋横竖的散在一边。
男警察,熟练而专业地用自己手上的高级警用相机把房间接连“咔嚓”好几下。
因为房间是单人间又是城市隔断间,所以里面容纳的人数是非常有限,另一个警察几乎是硬挤着自己的同事来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