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殿桥流水,就连吃饭也别出心裁,清一色未刷任何油漆的花梨木桌椅,摆放在精心修剪的柳树下,总共八颗柳树正好环绕成圆,散落在一片飞花溅玉地人工池塘旁。
几条木椅,一张方桌,一壶上好的绿茶,靠近池塘坐着的是名四十多岁,身穿藏青色户外防风夹克中年男人,体型略微有些福,乍看就像一个商场上的生意人,温文尔雅,但眉宇间却总有几丝挥不去的钢硬。在他身后站着名二十出头的小伙,腰杆挺直,表情僵硬,活像军营外站岗的兵哥哥。
“小周,你去门口瞧瞧学羊那小子来了没有。”陶庆晃晃手掌,对身后的年轻小伙道。
没错,他就是天海军区的物资油料部副部长,大校军衔,兼任纪律检查委员会副书记。
作为实权军官,他这个年纪爬到大校军衔,只稳稳当当的走下去,光宗耀祖、出人头地是没什么问题的。
他跟张学羊的老爸还算比较熟,每年祭祖或者亲友酬客,都要坐到一桌喝上大半钟头。这次他儿子张学羊向他兜售金属把,陶庆自然没有任何疑虑,连忙答应有多少要多少。
用着向他这个军区联勤部人员兜售战略金属,那份额肯定不会太寒碜,张学羊在电话里虽然对份额含糊其辞,但陶庆认为没有一千斤,那也得有个七八百斤吧!
七八百斤啊
那可是七八千万的款子,搁目前国内金属耙奇缺的坎上,军区联勤部部长顾培光少将的一顿美赞肯定跑不了。顺便请他帮几个工作上的便利也不成为题。
七八千万的份额,陶庆自然不会怠慢,这不昨天就在这家普通丰民鲜为人知的馆子里预定了一桌美食?
“是!”黑西服的小周下在巧秒内,做了一个省去手势的敬礼姿态,接着一板一眼的往院子外走去。来这么昂贵的馆子消费,两人当然要避避嫌,换便装过来
小周的步伐网往前迈了两下,就被陶庆一挥手给叫了回来,小周转头望向现长的眼神盯着从古色大门外走来的几名年轻男子。
距离太远,看不清几名年轻人长啥模样,不过来这儿吃饭的绝大多数都是中年成功人士,加上时间和轮靡都比较吻合,所以小周也以为张学羊来了,便准备小跑过去打招呼。
拢共三名年轻人,各个衣着华贵,目光闪烁着自信与高傲,脚下的皮靴硬是在鹅卵石小路上踩出了大理石地面才有的踢踏声。
陶庆笑眯眯的站起来,准备迎接他那个远亲加熟人的侄子!
“长,好像不是张哥他。瞪大眼睛观察五秒后小周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