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这边请”

妇人走时瞟了眼他怀中的依然，果然这年头做婊子也要立个牌坊，嫖妓就是嫖妓，还听什么曲子，更没见过嫖妓带个女娃娃来的...

李云这才发现依然大眼睛咕噜噜乱转，四周的艳色尽收眼底。

“莺儿姑娘请等待片刻”李云把依然抱出去交给食尸魔照顾又走进来。莺儿已斟好酒，看他背着一大口棺材浑身血迹不免怯了几分，他长的倒是从没见过的好看，只是这年月长得好有什么用；“大爷，您从哪儿来的，看着不像本城中人”

李云道：“世外之人，无根浮萍而已”

莺儿不敢多问，伸出纤纤素手将酒杯递到他嘴边：“大爷请喝口水酒消消火”

李云一饮而尽问道：“不知姑娘会弹些什么曲子？”

莺儿笑问道：“不知大爷想听什么曲子”

“方才楼上那位姑娘弹得曲子不知姑娘可会？”

“楼上那位姑娘？”莺儿不解

李云这才想起她是凡人，在这嘈杂的地方定听不到那一闪即逝的琴音，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莺儿展颜笑道：“虽不知是楼上哪位姐姐，但八成是花魁姐姐的琴音了，大爷好雅兴”

“花魁？”

“是呀”莺儿笑道：“天香楼花魁梦蝶素手一曲千金难求，大爷没听说过？”

李云摇了摇头。

莺儿咯咯笑道：“可惜呢，梦蝶姐姐今天不登台，若大爷想听她的曲子不妨三日后再来，届时想必以大爷的风采或能博得梦蝶姐姐的初夜香闺也说不定”

李云眉头轻皱：“她也接客？”

方才的琴音有如天籁，能弹出如此琴音的女子必定非凡，即使身处此地也不该沾染凡尘俗气才是。

莺儿笑道；“梦蝶姐姐是不接客的，连见过她真容的客人也没有，但无论如何早晚都有梳拢的一天，梦蝶姐姐说这梳拢的人一定要她亲选，不然死也不答应的，爱慕梦蝶姐姐的客人多得是，但像大爷这样的奇人莺儿却没见过”

李云道：“这位梦蝶姑娘倒是别具一格”

莺儿笑道：“大爷您还没见过梦蝶姐姐呢，要是见了包您一辈子也忘不掉”

李云颔首道：“酒水辛辣，此处可有淡茶”

“大爷稍等，柱子，快上茶来”莺儿笑道：“莺儿也觉得像大爷这样文雅之人该喝茶才是”她混迹风尘已久，自然对各路客人的脾性深有了解，对李云也不**只是陪他饮茶说话，李云并不知道像他这般让老鸨担心的客人都是由莺儿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