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可以永远的了断。紫云思考片刻,给我一张符,他念了咒语,让我晚上睡觉时贴在头上。
到了晚上,我沐浴之后,焚香祝祷。然后把符贴在额头之上,迁延多时,终于进入梦乡。
仿佛又回到昆仑仙山之上,尤美斜插玉钗,云鬟高聚,已经是仔细打扮了一番的。这是一个石室之中,桌边有玉炉生香,室中烟气缭绕。
我又见到了尤美,心中不免五味杂陈,两人相对只是无语。过了很久了,我只是挤出了这样一句话:“你还好么?”.
尤美慢慢抬起头。尤美略施粉黛以后,与以前真的判若两人,她整个人更多了些许妩媚和娇娆。她略有忧郁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了她的不开心。她轻轻点点头说:“我还是老样子,只是想不到你会回来看我。”
“谢谢你救了我------救了我们。”我尽力的表达我的内心感激。
“那个女孩很好,她很适合你。”
我知道她想知道何敏的情况,我说:“我们认识才不久,她是个记者。她叫何敏。”
“记者,很好啊。”
泰戈尔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般思念,却还得故意装着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这样的话,很适合我们的心境。
尤美沉默了许很久以后说:“舒适,一个人最好的伴侣,其实就是一个适合自己的人。也许这跟欣赏风景是一样的,别人喜欢的风景,你不一定愿意欣赏。”她从石桌上拿起两个碧绿色的耳坠,用手递给我,说:“你把它送给何敏,这是我给她的礼物。”
我拿起那对耳坠,它在眼前晶莹剔透如同绿色的精灵。但是,看到尤美用它来断开我们曾经的爱情,我就不觉得它是一对耳坠,我觉得它是压在心上的千钧大石。
我说:“那么它可以代表什么呢,是让它见证一段没有结果的爱情,还是成为一个梦的信物。所有的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去的又那么快。来时那么欢乐,去时那么令我伤心,如果这段情结束了,就让它彻底的结束吧。我不会要它的------”。
尤美眼噙热泪,她说:“舒适,自从你那天不辞而别,我就知道,我给你带来了压力,也了解了我们彼此有很大的隔阂,这个隔阂可以是咫尺,也可以是天涯。也许你的选择是对的。世上不是每一段恋情都有结果,就像有的种子从来就不会发芽,也许我们就是那个不幸的种子。不过如果我们